“我才没有你这么个女儿,少往自已的脸上贴金了,你妈不要脸,你爸还没死就勾搭着章信言,生个女儿也是这么的不要脸,一进豪门就开始勾搭人家的儿子,现在又还来祸害我们家燕西,你妈怎么死的你清楚,你也自已要惦量着自已的后果,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不得不说燕母将她所有的事都查得仔细了,章家和燕家在b市齐名,现在燕母这般豁开了来扯上章家说,也是急眼了。
妈妈的事,也是她最不想谈到,想起的。
没错,那时候爸爸还活着呢,妈妈就和章叔好上了,她那时也真的是挺难受的,不管爸爸做了什么,可是爸爸打小到大爱她的心,却是真真切切的,她也接受不了爸爸那样背叛爸爸,如果不爱了,可以早些离婚,放手就好,何必那样子呢。
心口有些痛,梗塞难忍,她也说不出什么来,香甜的榴莲蛋糕在舌间瞬间就变得没有味道一样了。
燕母看她神色黯然,又乘胜追击:“怪不得人家老婆当场就要死给你看,舒景,是给男人都吃了什么药,早就被人玩烂的货色,居然还想要祸害我们燕家,祸害我们云西。”
“我跟你说,马上就从我儿子这里滚出去,带着这些钱,给我滚得远远的,要不然我马上就登个报,把你所有的老底都给捅出去,让人家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货色,亲妈是个出轨不要脸的,亲爸是个吸毒自杀的,还是个贪污犯,死就死吧,居然还连累了那常檀的爸爸,上一辈的人不要脸,到你这里,越是青出于蓝了,怪不得常檀的妈妈一直不接纳你,就你这样的货色,送上门来人家也不要。”
“够了。”燕云西的一声暴吼将舒景从沉重里拉出来。
身体靠在墙上歪歪地抬头看他,他只穿了一条长裤,上衣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上,洗得湿漉漉的头发也没有擦干水,就那般一边扣着扣子,一边从楼上大步跨了下来,脸色沉重地看着他妈:“你说够了吗?你说她的时候,你自已惦量着一点,她是我燕云西的妻子,也是你的儿媳,都是一家人,都是一体的,她的颜面,也是你的颜面。”
“我可没有这样的儿媳,我永远也不会承认的,云西,难道你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要跟你妈在这里大吵大闹,让邻里都看笑话的,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下等的女人,要家犬不宁的?”
外面是有好几个或是跑步路过,或是漫不经心假装搞卫生实则看八卦的人,一早上就在这里嚷嚷的,那么大声,叫人想听不到都难啊。
燕云西把扣子都扣好了,一手搭在舒景的肩上:“妈,今天我们要去领证,过几天我们会搬到一个地方去住,谁怎么看燕家我无所谓,但是请你别这么伤害舒景,如果你当我是你的儿子,你还尊重我的话,就也请你尊重我的妻子。”
燕母有些抓狂了:“我不会承认她的,永远也不会,你要是让她进了燕家的门,我就死给你看,现在我连农药也带来了,云西,就你一句话,你是要她,还是要我?”
她从名牌包包里拿出来一瓶东西,上面写着很显眼的三个字,敌敌畏。
唉,好厉害的一招,连命都可以拼上,就为了阻止她进门,自已是多不受人欢迎啊,至于这样吗?
以前女人争男人的时候,都会跟男人说,你选她还是选我,现在时代一变,居然是做妈的说这话了,想来也挺可笑的。
她抬头看着燕云西,瞧到他拧着眉,万分的疲累:“妈,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了,你生我下来,就是要什么事都控制着我吗?我是傀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