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想了蛮久,终于有点明白了,大概燕云西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暗疾,燕母怕让人家发现了,就毁了他。
可又是什么啊?她和燕云西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事也做过了,对他也挺了解的了啊?其实有点想不太明白其中的缘由。
现在隔着门,外面的人进不来,但是她也不得清静,放下了摇控器拿了块蛋糕就上楼去了,那上面至少清静一点。
九点半了,燕云西这是作什么呢,怎么还不回来,她要打电话去看看吗?如果不打,是不是显得自已挺冷漠的,现在无名指上都还套着一个钻戒,小小的,可是还是极闪亮。
正要打电话听到一楼有争吵的声音,有点像是燕云西和他妈战起来了,不过在二楼听得不真切,她赶紧下楼贴着大门听墙脚。
可才贴着脸,门就推开了,她瞬间就尴尬了,嘿笑着看燕云西:“你回来了啊。”看起来好是狼狈,一头一脸乱糟糟的,胡子也有些长了出来,生生让他老了好几岁的样子,而且他衣服上好像还油腻腻的湿了一片,还带着挺浓烈味道,过了夜很不好闻,叫她想忽视也不可能。
燕云西甚是疲累,看到她还是温和一笑:“景景,你起来了。”
“呃,是啊,我下来拿块蛋糕吃。”
“那去吃吧,别饿着了,等我一会,我上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就下来,咱们马上就去民政局。”
“还去吗?”她问了一句。
“当然,必须去的。”
她觉得不太妥当吧,不过好像也不知说什么,谁叫结婚是她提出来的呢,可能他那边压力甚多。
燕母站在外面跟她面面相觑,可是脸上的怒气和恨意浓深的叫她不可忽视, 舒景露齿一笑:“嗨,伯母,早餐吃了没有,要不要来块蛋糕。”
“滚。”她低吼一句。
“我不敢滚走,你刚才没看到你儿子也是压抑着满腔的火气吗?燕伯母,你还不走啊。”
燕母一手指着她,像是恨不得要将她戳个洞出来:“舒景,你好本事,好本事啊,你给我等着瞧,我不会让你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呵呵,说这么狠干什么呢,我们终归是一家人啊,人家说儿媳也是半个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