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笔想了想,在落款前又加了一句:“你需要的新剧本纲要不日就能完成。”看到这句话,那家伙应该不会太恼火了吧。
从上一世开始,王尔德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节俭。如果兜里只剩下一法郎,他会用来买百合花而不是面包。这一世成为了卡特勋爵,他就更不用在意金钱了。但是从他们离开弗洛伦萨前往罗马开始,家族每个月例行发放的支票突然消失了。尽管他已经写信向米兰的家族成员说明了自己位置,罗马和那不勒斯的银行都委婉地拒绝他取票。
能够控制伯爵财务的人只有一位:远在巴黎的卡特夫人。她明显是要让他联系自己,但是出于某种直觉,王尔德没有那么做。米诺亚遗迹的声名还无法转化成现金,每周还要给队员和工人发放周薪。这样一来,他们的经济就有些捉襟见肘了。现在如果要插手庞贝的发掘,又将耗费一笔巨款。
“不要担心,我在美国的工厂运作得很好,家里还有产出丰厚的庄园。”爱文斯端着咖啡推门走了进来,瞥到他信上的几个词,就明白了王尔德的困扰。
“那个德国考古队你也看到了。如果利益不够,他们是不会收手的。即使他们离开了,还会有别人过来。我们人手不够,本来就处于下风。”王尔德偏过头,直接从爱文斯手中喝了一口浓缩咖啡,然后拉住了他被烫得有些红的手指。
“您的服务太贴心了,可爱的侍者。为了回报,我怎么奖励您才好?”
“您的愉悦就是对我的奖励,我的主人。”爱文斯的嘴角翘了起来,之前在庞贝遗迹的忧郁从他脸上散去。
王尔德仰头对他一笑,然后把他的手拉到唇边,轻轻摩挲嫣红的指腹。
“坐到这儿来。我写了一段《化妆舞会》的梗概,要看看吗?”
这个剧本,从一位女爵走进米兰街头小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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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看昭君出塞,演出一个半小时,来回七个小时,这三年没有这么疯狂过啦。
一路狂奔坐地铁的末班车,在午夜的街道到处找单车。差一点就得住在那里了。
除了我粉了多年的主唱之外,其实演出的大部分时间是群舞和旁白演唱。几个旁白的唱腔浑厚高昂,反而显得主唱有些单薄了。不过最后一段,主唱的气势也上来了,各方面配合到最好。
看到周围看剧的人有亲友陪着,想到如果蓝爹没病的话,肯定会坚决要求一起去,保证某蓝不会独自走夜路回家。就有一点伤心。
爱我的人失去思考和行动的能力了,我还是会努力爱自己。像老王说的,爱自己是终生浪漫的开始。(他还在医院,但是大面积脑死亡当时又被耽误了三天,瘫痪和脑细胞都救不回来了,每天吃饭就是他享受生活的途径了。)
大家下周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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