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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温晴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被我们弄得一片狼籍的床单,她说:“你先在这里躺着,我去冲一下。”
说完她就光着身下了床,然后就进到浴室里去了。
我光着身书躺在床上,回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还觉得快乐无比。
我正在回味着刚才的快乐感受,就听到了从浴室传出来的哗啦哗啦的水声。那水声清脆响亮,就象是女孩欢快的笑声,这声音让他思绪飞扬,于是一幅幅美人出浴的图画就接连不断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就又躺不住了,那水声在挑逗着我,在勾引着我。于是*不禁又激荡了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向着洗澡间走了过去,摸一下卫生间的门,是虚关着的,里面没有拴上。
我一阵窃喜,就推开门进去了。
浴室里面,温晴正坐在浴池边,她用手不住地把水往自己的身上撩。
看到我进来了,她就冲我笑一笑:“你就一会儿也等不及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眼睛看着她,坐在水池边的温晴就象一个刚刚出浴的美人,她通体雪白,线条柔美,身体的各个部分恰到好处地凸凹着,就象是一个现代维纳斯的活标本。
“还站在那里赶什么,躺在浴池里啊。水不冷不热,正合适,很舒服的。”温晴向我笑一笑。
于是,我就走了过去,仰面躺在了那个大浴池里,接着温晴也跳了进去,和我肩并肩躺在水里。真是的,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水既不冷又不热,正好。
水很清澈,我们躺在水里面,整个身体就暴露在眼皮底下,给人一种如梦似幻一样的感觉。我想,昨天晚上我还在想着陈卿的身体,不想今天晚上,就和温晴就躺在一个浴池里洗起了鸳鸯浴。
我感叹一个人命运的改变真是一瞬间的事情。
扭过头看看温晴,见她也好象沉浸在一种深深地思考之中,大约也是在觉得一切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她难以接受吧。
这一次要比在床上的那一次来得更火暴,更逼真,更疯狂,也更歇斯底里……这一次后,我还不知足,洗完后,去了床上,看着温晴那青春的**,我霎时瞳孔射光,像骑士狭路相逢杀父仇人,筋骨爆绽,气血翻涌。刹那间,翻身上马,刀光剑影一阵厮杀……完事后她头枕在我肩膀上,我一只手抚着她滑溜溜的双肩,一手拿着烟抽着。
一时觉得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一天晚上,温晴住在我这里。
激情过后,心理感到无尽的空虚和无力。我们一直没有再说话,气氛有点黏糊,好像整个黑漆漆的夜都向我一个人沉沉的压下来,特别难受。
思绪莫名的翻滚,我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做都做了,再怎么担心也没用,该来的总会来。但心底还是希望往后还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如昔。
这就是女人们所说的不负责任么?那么我还真跟多数风流的男人没什么区别,同样卑鄙无耻。也许我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怎么总在她面前装得很高尚,在关键时候却利用她对自己的一丝好感拉她上床。
温晴一直用力的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我一下把她踢下床似的。我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如我这般有些后怕,如果她真的害怕,那么她又怕什么?怕我从此纠缠上她而丢饭碗么?想到这里,我在心里苦笑一下,因为这种事不会发生,今晚的激情只是我一时冲动,我对她真的还是从心底感到厌恶,无非是找个**来发泄罢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在相拥中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离开,没有留下半个字。看来我所担心是多余的,可能她比我还看得开,毕竟她的职业就是陪男人睡,多我一个不多,也就当逢场作戏吧。真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正合我意,我实在不想拣个破烂货。
起来,洗漱完毕,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上班。
坐在办公室里,我的思绪很是混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我该叹的不是儿女之情,应该是事业。
把工作笔记打开后,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工作上边,部门自从会议讨论以后,大家的迟到现象减少了很多,偶尔有个别迟到的,在道歉和表演中,也渐渐的都可以按时或者提前来上班。
提前来的,我就让他们看看新闻,发发邮件,我们的早会一般也就开十分钟左右。这个时间段我认为应该让大家能有个轻松愉快的心情开始一天的工作,所以一般我不讲太多话以免给大家一些不必要的影响和压力。
我让大家轮流主持,以轻快的方式讲讲一天的新闻,给大家增加见客户时的谈资;或者让部门的情歌‘天后’带领大家唱一首轻松愉快的歌曲;或者一起做一个小游戏但足可以让大家嬉笑尖叫;或者什么都不做,一起看看外面风景。
渐渐的,大家笑声越来越多了,渐渐的,大家工作时的电话声音也越来越大了;渐渐的,大家傍晚见完客户回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我知道,大家已经把部门当做一个家了。
当然,仅有这些是不够的。我希望的是先把大家的兴趣调动起来,让每一个人喜欢这个环境喜欢这个工作,然后再全面加强产品知识,客户谈判等功力。
大家也都养成了外出见客户反馈消息给我的好习惯,我时常坐在办公室接听他们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和他们一起第一时间分享签单的喜悦,也通过他们连线客户现场一起想办法解决客户的问题。
有一天,那个很勤奋女员工很兴奋的给我打电话:“白经理,我要签单了。”
我很高兴,因为她人很机灵,好学,勤奋,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太单纯,没有什么社会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