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烜却不说话,挨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柔下意思闭眼,任他亲一下便完了。
没想到他未停,撬开唇关探进去,心柔难熬的等待了两叁秒,将他推开,故意娇嗔道:“好了,再久了被下人取笑。”
“柔儿,夫君等不及了,今晚便搬回来可好?”赵烜喜欢她温柔顺从的模样,耐不住,有意扮可怜哀求她道。
没见过早上刚说了话晚上就意图反悔的,心柔腹诽。
也眨着眼,比他更可怜道:“夫君忘了早上说的话了么?原来是骗我的......”
赵烜讪笑,只好搂着她出去,“没有,没有,方才是和你逗趣。”
两人出去坐着闲聊了半晌,赵烜主动和她说了些这回出去的琐碎趣事,自然避过了可能会惹她生气的部分,看不早了,这回赵烜自觉和她告别去厢房睡了。
心柔重新净了遍脸,又漱了口,心内有些诧异他今晚的好说话。
却未想到赵烜回去便叫来了他信得过的小厮。
“大奶奶这两日可去过哪里?”他肃着脸问。
那小厮也未特意察看过大奶奶的动向,心内不解,但知道她一向深居简出,更何况女子出门也不方便,便答道:“大爷也知道,大奶奶不爱出门,近来都在府里,哦,今日和丫鬟出去了一次,在各大书铺买了好些书。”
这算不得什么怪事,她往日也总爱看些杂七杂八的书,比他爱读书,还去爹爹书房借过书。
赵烜没多想,问道:“那她可有和其他人见面?或者说话?”
“这,待小的去问问马夫。”
没一会儿便回来了,一五一十说道:“未曾与他人见面,就与那书铺老板多说几句,买完便回来了。”
“那我不在这段时间里,可有什么特殊的行踪?”
那小厮回想了半天,“大奶奶几乎不出门,只年后陪老爷去了趟庄子,回来也整日在家,前几日更是养病不见人。”
赵烜眉头舒展开来,似乎没什么不正常的,爹爹每年都去那庄子,往年还是他们夫妇一起陪着去的,那里人更是稀少,比在府里更没机会认识外男。
他本疑心她是不是有外心,总觉得这次回来后她不像是还对他生气恼怒的样子,只是不太爱理睬他,一亲近些就总想躲避,莫非热情都给了别的男子?
但排查无果,她和以前没什么不同。没有外男的话,就剩府里这些小厮,不是他说,真没几个能俊俏能入眼的,他不信她能舍弃自己看上眼去。
想了想,还是多疑了。
对待女子,还是要像放那纸鸢,紧一紧,松一松,先让她体会到自己的体贴,再慢慢哄也不迟,若不行再说,他有的是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