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人的手指抽出来时,修长的指间是一片湿漉漉的光泽,泛着淫靡,心柔脸红到不敢看第二眼,拿帕子给他擦干净,将情动的证物毁灭干净。
她总是这样,狂乱时什么话也能说出来,过后又有些小女子的羞怯纯洁,赵景山忍不住对她轻怜蜜爱,捧着她泛红的侧脸亲了亲。
“回去吧,爹爹。”她的嗓音也是浓浓的倦懒轻柔。
裙子湿黏,贴着下身,总有些不舒服。
赵景山也同样,二人再不舍分开,光天化日,也不好总凑在一处。
依依不舍分了别,心柔回了自己院子。
午后心柔在她的小书房内练字,她字原本就写的不错,时不时得了赵景山的指点,写的愈发飘逸娴熟,渐渐习惯了每日无事时就心无旁骛写上半个时辰。
写完带上如月,主仆二人女扮男装出府去了。
自从上次在那间书房发现了那些新奇的话本子,心柔宛如发现了宝藏,原来还有这些弯弯绕绕,她和如月逛了几家书铺,有些书不仔细寻是寻不到的,店家也不会主动卖给人。
心柔逛了半日,收获颇丰,收集了一些志怪话本和有些香艳的本子,只是没有上次的那么描绘清晰,引人入胜。
夜里用过饭食,便在榻上坐着看了起来,天气渐暖,已经不需要畏冷了,是以穿了薄衣,两腿并着,趿着的绣鞋不知不觉落在地上。
赵烜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场景,他悄声走过去,手环在妻子肩上,出声道:”瞧什么呢?“
心柔吸了口气,还好她看的是些精怪狐仙的离奇小说,那些不好示人的都压箱底了,淡声道:“志怪本子,随意看看打发时间罢了。”
赵烜凑近她一些,笑道:“吓到了?”
“有一点,那里面写的也怪吓人的。”心柔往后挪了挪身子。
赵烜一眼就瞥到她光裸的足,常年不见人的肌肤欺霜赛雪,脚踝秀丽,小巧细嫩,他不由得上手捉住一只,顺带抚了抚,柔声道:“小心着凉。”
心柔心下咯噔,极少有人这么碰她的脚,宛如被蚊虫叮了一下,她不适地收回脚,掩在敞口的裤腿下,说道:“夫君用饭了没有?”
“在外面用了。”
心柔迫切想要转变这副姿势,于是主动道:“那可要换衣物?我侍奉夫君换。”
“好。”
心柔便坐起来穿上鞋,去屏风后给他换上在家的衣物,系好腰带,心柔便要出去。却在转身时被赵烜揽住了腰。
心柔滞了一瞬,抓住他的手,劝道:“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