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山上的捕兽器,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司马琰不再犹豫。
不说东山大都被世家圈围,少有猎户来往。
就说那只捕兽器的位置也蹊跷的很,常有野兽出没的溪边深林处不放,偏偏放在他追捕猎物所经过的陡峭山路上。
意图实在太过明显。
“没关系。”
司马玦摇头。
“那昨夜的箭呢?”
司马琰继续问道。
“这你也怀疑我?不说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我,太子是怎么觉得我会对姑母动手?难不成你觉得我会跟你一样,用苦肉计来博得姑母怜悯?”
司马玦冷下脸。
“孤自然不会这么想。只是此事处处透着蹊跷,昨夜若非你事先发觉,今日躺在床上的就是姑母。那箭的制式看不出什么,毒却不常见。能让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的毒,偏偏就有一个游医来帮你医治?”
司马琰寸步不让。
“再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对姑母动手。太子不去抓刺客,反倒来审问我一个病患,姑母,你说他是不是故意难为我?”
司马玦说到最后,开始软声拉着司马莞的手埋怨。
“阿戌,你这么说,可是已经有了证据?”
司马莞反扣住司马玦的手。
“没有证据,只是孤觉得蹊跷。”
司马琰摇头。
“既然你觉得蹊跷,那就谨慎一些,叫人看着那个周先生,等回了建康查清楚,再放人就是了。”
司马莞点了点司马玦的额头。
“还有你,说话客气些,叫什么太子?难道他不是你兄长?”
“您说的是呢。”
司马玦咬牙,谁不把谁当兄弟啊。
“我先回去梳洗,你再好好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