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佳丽差点在牢里中毒。”
坐着的人朝着窗外注视,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说出另一件同样令人震惊,却未在民众间引起喧闹的事情。
这是要死无对证么,不对啊,邢佳丽也不是杀人凶手,为了栽赃嫁祸,理由呢。
“最近武林上有什么事情出现么。”
一个回的莫名其妙,一个问的也是风马牛不相及。
“娘子怎么会这么问。”
将军老神在在的做着,笑的跟个问道食物的狼一样,用挑衅暧.昧的眼光看着如澜。
“随便问问呗。”
状似不经意的去倒茶水,却故意的用袖子扶了过去,茶壶被宽大的秀袍改过,顺着主人的动力朝着下方滚落。
紫砂茶壶掉落,壶嘴正好朝下,对着将军的衣襟哗哗的浇了上去,片刻后,空的茶壶落在湿湿的腿上。
“娘子又调皮了,要为夫如何出门啊。”
白玉的手指将茶壶放回桌面,运用掌力将衣服深色的部位烘干,有些失笑的道。
“这不是好了么,春日暖和了,改日给你做几件新的袍子,身上穿的这些裘衣有些厚重了。”
如澜边说便摸着将军的后背处,加了羊毛的衣物非常柔软,手感非常适宜,一时间,就被当成了抱枕。
“澜儿为何事所烦扰,一切有为夫在呢。”
拍拍额头抵着后背的人,无言中散发的忧伤被将军捕捉到,适才安慰着。
“虽然他送了两幅画来赔罪,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就怕自己的图纸流了出去。”
如果所有的国家都制作出了相应的武器,那天兆留下的后手就没有了。
“娘子,这是担心为夫在战场上吃亏。”
反过身将人抱住,理了理她的鬓角,摸摸顺滑如瀑的青丝,嘴角的笑容裂开到最大弧度,若不是怕惹恼了如澜,非要仰天长笑不可。
“我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是战场瞬息万变,一不留神就会,还是希望我们这边的迎面大一点。”
如同千万个担心自己丈夫的士兵家属样,如澜着实有些哀愁。
“那娘子再画一个出来,这次我们自己做,就万无一失了。”
真是的,这人当自己是武器库么,砸又舍不得,抬起绣花堇色软靴,轻轻地踩了上去。
“北疆战事怎么还没结束。”
这时日已久,宁无为自从拔了朗庭也就没有消息了,皇上也没有下令让人班师回朝。
“羌族不会这么容易放弃的,就像草原上的野草,今年被牛羊吃光,可是根还扎在地上,明年春天,风一吹,降下甘霖,又长满了草原。”
如澜也忍不住叹了生气,真是打不死的小强,秦皇汉武,抗击匈奴,也只是打退了他们啊,其实把他们同化为汉族更好管教吧。
“那宁无为他们就扎根在那片土地了,羌族来一次,打一次,太被动了,将士们也着实辛苦,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敌袭。”
“这是目前没有法子的事情,当年邢国舅也是因此才没有归乡的。”
两人说着都有些悲怆凄凉之感。
“对了,你刚说邢佳丽在牢中差点中毒了。”
“嗯,怎么了。”
“就是有点阴谋论,如果邢国舅不是战死沙场。”那事情就大条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