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一碰到,胥振邦闷哼一声,发出吃痛的“嘶”声。
“爸爸?您怎么了?身体哪里有问题?”胥翊松开手,困惑不已。
“哼……”他冷笑,声音隐隐有些抖,“那颗药能让人的身体机能长期处于死亡状态,后来我才知道,我“死亡”了大半个月才醒来,醒来时就睡在这间卧室的床上,只是……”
他顿了顿,面露讥讽之色,“只是,从醒来那天起,皮肤上的淤痕便没有再消失,而且浑身会痛,呼吸系统也不太好。关键是,我受不了强烈的光线!别说太阳光,就算是灯光也受不了!”
“什么!?”胥翊脸色铁青,“怎么可能?是那颗假死药照成的后遗症?”
宁安也曾服过假死药,可她一切正常。
“后遗症……呵,他们要我打造一支军队,我一个见不得光的人,怎么训练军队!?”胥振邦自嘲,骄傲如他,肯定接受不了自己现在这幅样子。
“您同意帮他们打造军队?”
“没有。”胥振邦斩钉截铁,目光凌厉地望着胥翊,“我们是赫国人,即便总统容不下我们,我们永远都是赫国人,绝不叛国!”
“爸爸……”胥翊眉头深锁,她屏住呼吸,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事。
她如今已经在帝国,不但是狱靳司的女人,还在蛟龙战队,若他知晓,会不会不认她这个女儿!?
“爸爸,文礼贤死了,我替胥家复了仇!”最终,她开口道。
胥振邦盯着她,他并不知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