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起先跟他说话聊天,狱警远远看着,渐渐放松了警惕。
之后,那伙人当中的一个人突然扣住胥振邦,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胥振邦奋力挣脱后,拼命抠喉咙,试图突出那颗药。
狱警发觉不对劲,当场逮捕那名犯人,问他是什么药,犯人只说是泻药,开个玩笑而已。
的确,服下药物后并未有不适,接连几天只隐约感觉肠胃不适。
本以为真的是泻-药,然而四五天后,他出现了头晕、吐血的症状,后来还出现呼吸衰竭。
监狱里的医生检查过,表示无大碍,然而一天后的夜里,胥振邦突然呼吸骤停,宣布死亡。
文礼贤本就要解决掉他,所以没有抢救,并让手下处理了胥振邦的尸体……
“我醒来后就到了这里,开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某天一个人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替他做事?如果答应,他会帮胥家报仇!当然,还有另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也要加入……”
“您是说,第一监狱里有内应,是这里的人?”胥翊震惊,按照文礼贤心狠手辣的风格,即便父亲死了,也不会对遗体客气。
而父亲,看上去身体齐全,并未有损伤,所以除非第一监狱有内应,他们偷天换日带走了父亲。
“应该是。”胥振邦闭了闭眼,又吸了口气。
胥翊注意到自己从进门开始,父亲已经喘了好几次,貌似呼吸不畅,他拍抚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