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我已经不想追究了,这样折腾你不嫌累?”
梅馥摇头。
“累,但是我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我可以容忍你打我骂我,但绝不容许你冤枉我诋毁我!对于那些构陷我的小人,我也不会放过她!”
顾少元听出她的话意有所指,不由嗤笑一声,看梅馥的目光竟含着悲悯。
“梅馥啊梅馥,曾几何时,你变得这样无耻了?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就该谢天谢地了,你可知下药给朝廷命官企图使其淫辱女子已是犯了律法?冰柔妹妹以德报怨既往不咎,你不但不知悔改,还有脸说构陷二字,我真是……”
梅馥冷哼了一声打断他。
“犯没犯律法,不是她沈冰柔说了算!即便真是罪犯,也讲究人证物证具在,才能给人判刑。身为朝廷命官,单凭一面之词,不问不审就要逼供画押,顾大人这样雷厉风行,皇上知道吗?”
顾少元没想到不学无术的梅馥也有诘问他的一天,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好!好!好!你要见林殊同,你要证据是不是?梅馥,这是你自找的!到时候休要怪我不顾夫妻情分!”
说罢,他回头对下人吩咐道。
“准备车马,我要与少夫人一同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