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没什么稀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出行还带了一个小孩。
见到林夕之后,这个女干部还做了一下自我介绍,她姓白,也是要去沪市的乘客,还真的跟穿着附和,白姓女人就是个干部。
至于这个孩子,是她家的小孩,家里没人带,只能工作都带出去,好在沪市也有亲戚,就算工作,也能有个照看孩子的。
她家的小孩挺闹腾,对林夕还挺有兴趣的,一个劲儿的用眼睛看林夕,还对她吐舌头。
林夕也对他挑眉。
隔一会就问林夕怕不怕老鼠,怕不怕蜈蚣,趁着白干部离开的时候,这小孩还说要抓这些东西来给林夕。
林夕点点头:“好啊,不过车上有乘务员,你要是不怕被乘务员赶下车,只能自己走去沪市,你就抓过来我看看。”
林夕这不一样的回答,这可把熊孩子给激动的,老是找林夕讲话这个姐姐好玩。
他觉得林夕很有趣,哪里像村里的那些个女知青,走路起来扭来扭去的,看到个虫子蚂蟥,就会尖叫起来,像打鸣的公鸡,看着就让人讨厌。
林夕见这孩子还只是嘴上口花花,其实还算懂礼貌,也没有那些林夕设想里熊孩子那么顽皮,也就当这孩子是路上的一个调剂,一路上相处得都挺好的。
一路上,林夕也和白干部聊了不少,都知道对方大概是做什么的。
当火车终于抵达沪市的车站,乘客们纷纷涌向几个出口下车。
白干部带着孩子阿勇也是如此。
林夕拖着三个行礼袋子,颇有点辛苦,白干部见了就搭把手,分担了其中一个,算是给林夕减负了。
到了外面的平地之后,林夕松了一口气,到这里为止,只要找个板车推走就行,有些专门来拉行礼的板车的汉子或者老汉,要的东西很少。
林夕正在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沈廷余说的那种专责拉行李的人员,结果拉行李的没见着,却看到十几米外忽然有人倒地,有人喊着孩子羊癫疯了。
林夕听到其中一个声音很熟悉,稍微比其他看热闹的声音小点:“救命啊,帮忙叫一声啊,大包,我的大包啊。”
林夕站了起来,大包?
这名字实在是耳熟。
这不是那个一个包厢里的熊孩子么,她之前还因为大包这个名字和他互相吐槽过。
因为在车上自我介绍的时候,林夕说了自己姓林,这孩子正好学了这个字,于是叫她两个木,她也毫不客气的说包子是好吃的。
不过这都是两人在白干部不在的时候的小吵嘴,白干部是不知道的。
林夕几步跑到了那边,从人群中挤过去,果然看到包围圈里是大包和白干部。
见白干部正压着孩子的手脚,孩子的症状也严重,林夕赶紧接手过大包:“让我来,我是大夫。”
白干部愣了一下,也认出林夕了,知道她是来沪市学习的大夫就松开了手。
林夕让旁边人都退退,随后将大包他放在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捏着大包的嘴,,然后把他嘴边的白沫用纸擦干净,这是要保持呼吸道通畅,才开始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