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发火呢,刘喜就认出这人了,他是镇上的李医生,刘喜的岳丈的娘有高血压,没少在李医生那边求点药,他自然也是见过这刘医生的。
刘喜立刻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后生,我忙着给媳妇买东西回家,没注意看路撞疼你了吧。”
李医生摆摆手,他刚才有后退两步,其实并没被真的撞到。
刘喜呼出一口气,似乎才注意到李医生的长相,惊喜的开口:“诶,这不是李医生吗?”
李医生疑惑的看他,刘喜连忙自报家门:“我是陈科长的女婿啊,我叫刘喜,现在在政府当个干事,之前替我家媳妇的奶奶上您那儿拿过降压药……”
李医生悠长的哦—了一声,似乎想起了刘喜是谁:“哦,是您啊,您好您好,上次的降压药都吃完了吗?”
刘喜说家里的药物还有一点点的样子,应该能吃十几顿,估计过两周又要上医院领药的。
“那好,你回去顺便提一下,能向市省等地方医院给我们提供药剂,就赶紧申请吧,不然诊所里的药剂都挺短缺的。”
“好好,我回去的时候一定提一提,李医生你忙。”
“再见。”
两人在路边分开。
……
因为第二天就是春儿的喜宴了,所以晚上在知青院吃饭的时候,林华茹提醒了一下去春儿的喜宴上吃饭的事。
“我们明天要帮新娘做什么吗?”被邀请参加婚礼的林夕,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做那伴娘该做的事情,就问林华茹:“我们要不要帮着新娘拦住新郎什么的?”
林华茹听了林夕的话,瞬间就将手中的活计放下,不解的看她。“不用,我们跟着大部队,然后送礼等吃的就好了。”
“哦,我就是在火车上听人说了,兵团那边都是这样庆祝的。”见林华茹打量自己,林夕赶紧甩锅。
因为林夕的这句无心之言,林华茹次日起来再次交代:“春儿嫁给工人、能在食堂里办酒席,已经是不少村里姑娘梦寐以求的,你可别好心坏事了,你之前听来的那些花样你可别在人家的婚宴上尝试啊。”
“我知道了啊,我不会那样做的啦。”林夕穿上自己的小皮鞋的确良衬衫和长裙,又给自己编了一个马尾辫,辫子不长不短,正好在肩膀下面一点,垂挂在锁骨下面一点的位置,显得林夕格外青春精神。
她走到院子里喊了一声:“沈知青,你好了没有啊。”
有道身影,在林夕喊了两声后,从门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