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笑笑:“你逗我玩呢,这小姑娘脸嫩生生的,明显是刚下乡的小姑娘才能有的肤色,谁手脚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啊。”
要知道这女知青都有点傲气,总觉得自己比村里的人高贵许多,怎么可能会看上农村的青年。
就他听过的知青二三事里,就之前她玩过的那个女知青说过,她们院子里有个女知青因为受过一个农村汉子的帮助,就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那也就那么一个。
谁不知道城里的生活比乡下好,她们肯定更爱小资一样的生活,怎么可能一下乡就跟人处对象了。
老张头见他不信,回忆了一下自己猜测的证据:“那男青年,人家也是个知青,他们一到村里就一起被分配养猪的,一个帮着一个做了卫生员,林夕刚坐上卫生员,就把那个男的也从养猪的活计里面捞出来,不仅如此,这两人也没多避讳,就差没用嘴巴告诉队上的人,两人在处对象,我还见那男知青还来接这小丫头回知青院呢,这不就是处对象的意思吗,再说了,你别小看这丫头了我看那丫头是个有点背景的,你别碰壁了自讨苦吃。”
刘喜却是不在意老张头的顾虑,他都不知道玩了几个女青年了,也就几十块加几句甜言蜜语的事情,目前还没失手过呢。
刘喜说道:“这年头谁有关系有背景还下乡啊,早想办法安置工作了,好了,我这次来不是纠结这件事的,听说现在要普及一种打虫药,乡镇都会发放不少,到时候我用糖丸代替这打虫药,你都给我截留下来我要用。”
他准备拿这些东西走礼走关系的。
以前也不是没干过偷梁换柱的事情,这次老张头却是摆摆手:“卫生所现在不是我的天下了,你要是想合作,估计是难了,支书还专门说了以后这些西药的东西,给林夕那丫头保管。”
这倒是因为了之前的酒精事件,让林夕在支书那里大展身手了,加重了她在卫生所的地位。
“这就难办了。”刘能先是皱眉,随后说:“下乡的小姑娘,肯定是受不了这里的苦了,没事,我回头找点小东骗骗,搞不好以后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
老张头没回话,看着刘喜笃定的神情,只说不要被人家抓到马尾就行。
刘喜离开前还是在林夕这一半诊所外停留了一下,亮了亮自己的手表:“呦都五点半了,林知青还不回去啊。”
林夕装作没看到他炫富的样子,只在本子上记下二蛋的病例。
刘喜看了一眼,见白布后面似乎空空荡荡,不由得向前迈进了一步:“现在没有看病的女同志了,你能给我看看病吗?”
林夕摆摆手:“隔壁就是老张头,你不去那里,执意要来我这个不相熟的人这里看病,岂不是不好,对了,之前我就说过这句话了,您还是不记得,看来您真的该去大医院瞧瞧您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林夕直白的看不上和嫌弃,让刘喜一噎,觉得丢了面子,气呼呼的离开了。
他可是连自己的手表都展示出来了,这丫头片子还油盐不进的,真当自己了不得了?
刘喜一路出了大队,在镇上买了不少东西,有江米条糖块红糖之类的,还有一双小皮鞋。
他本来是不想买皮鞋这么珍贵的东西哄林夕的,但是看到林夕自己脚下就踩着一双小皮鞋,他光是拿江米条红糖的话,估计是打动不了林夕的。
刘喜在暗戳戳的计划下次如何一下就能林夕给骗到手,也许是因为想的太入迷了,刘喜差点迎面撞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