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王上有险。”
二人一番商量,交待部下,长乐府急传,如统领有令,听令行事,离开了军队,便翻上了宫墙,从屋顶一路朝长宁宫而去。
后宫之门,早已大开,数百名黑衣人穿梭而入,绕过后宫门,杀了几名内卫,便来到了长宁宫前。
“有剌客——”
不知道哪传出来一声呐喊,长宁宫前顿时就燃起火把,如白日一般,埋伏在宫里的人手,从屋顶到屋下,步兵到弓弩手,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梅花拔剑在手,冷笑道:“小贼,等你们多时了,胆敢进宫行剌,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让他们尝尝甜头。”
黑衣人蒙在鼓中,前不能进,后不能退。
弩箭齐发,惨叫连连。
洪小九与摄政王坐在大厅下棋,听着外面厮杀,心静如水。
“是什么人要进城?”
“城东所部,马尚风的治下。”
“看来这个马尚风,真成了独孤氏的人。”
“要不要抓他?”
“不急,看看再说吧,他在骑兵根基很深,不要轻易动他,先剪了他的翅膀,再拔他的根,城东的守将,一个也不能留。”
“那独孤玉恒这边呢?”
“没有铁证,也不能找他的麻烦,这几百人,想必是独孤家的亲卫,留些活口,看他们去哪,再一网打尽。”
“范大将军出城了,是他劝城东的军队不入城。”
“没有他的印信,这些人就轻易换防,真是胆大包天,看来这兵部得治治了。”
“臣马上去办。”
“不急,天亮后,这些小丑自会现身的,言正呢,还在偏厅吗,叫他过来吧。”
言正颤抖着双腿,他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冲入后宫,更没想到,摄政王早设下埋伏。
“言正,看见没,这宫里的防卫不堪一击啊,这么多人,想来就来。”
“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内务府当值的人,都杀了吧。”
“王上,饶命啊,臣愿一人领罪,不可杀了他们。”
“你说不杀就不杀,那你来当王得了。”
“臣不敢。”
“你不敢,别以为我不知道,近日孤独氏在密谋,没有内务府的内应,他们怎么能进得了后宫,言正啊言正,你身为西城重臣,怎犯这样的糊涂。”
“王上,臣真不知情。”
“那好,就让洪小九好好的去查查吧,从今日起,内务府的人,独孤氏的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公主那边如何交待?”
“我来交待。”
范中离赶到宫中,正看见内卫将内务府一干人等押至大殿前,地上堆满了剌客的尸体,一引起活着的,则被五花大绑。
兵部行文的官员,也被带到殿前。
洪小九走到一人前,拿出城防营的调令责问。
“这是你给的?”
“回洪大人话,是小人给的。”
“是谁让你这么做?”
“小人不敢说。”
“不敢说,好,拉下去。”
上来两人,把小史拉上前几步,一刀便砍了脑袋。
洪小九又走到掌管印信的官员前。
“是你盖的印?”
“是。”
“谁让你盖的?”
“小人不敢说。”
“好,来人。”
第二人又被砍了脑袋。
一连四人,都无人敢供出幕后主使。
洪小九大声道:“好,不说是吧,那好,把这些兵部的人,全部杀了,诛九族。”
一人吓得屁滚尿滚,爬到洪小九跟前道:“洪大人,饶命啊,我说我说,是军机处的人下的令,我们不敢说啊,说了也是死。”
范中离摇了摇头,径直朝长宁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