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是一座城市的快乐,尽管它的背后,是无数姑娘们的忧伤。
戌州没有西城繁华,但青楼门前车水马龙,姑娘们更是妩媚动人,在夜灯下声声勾魂。
这样的场景对于卢小七而言司空见惯,要不是来查案,或许也会在温柔乡里过一夜,他已然不是刀客,而是御捕房的五品官员,肩负重任,又怎能花前月下,看着望三进入青楼,他则跃上房顶,想从上面查探。
“公子,你来啦,奴家等你好久了,快随我进房。”
“我的小宝贝,想死你了。”
“……”
望三还没进门,便被两名姑娘拽进了屋,由于不熟悉地形,望三被一物绊了脚,身体不由得摔了下去,摔在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爬起来时,才发现压住了一个小姑娘,不由得指责道:“你们在门前放什么玩意,这不存心让人摔跤吗?”
小姑娘十余岁的模样,长得像一面鼓般胖,傻傻地笑了笑。
老鸨立即上前道:“没吓着公子吧,这是本店的新花样,剌不剌激?”
望三没好气的道:“这要是把她压死了,岂不是要偿命?”
老鸨笑道:“公子言重了,她啊,都被压了好些年了,只有她不满意的,哪能压死她。”
望三惊愕道:“你的意思是,她不是孩子?”
老鸨解释道:“哪是什么孩子,只是长相如此罢了,她都四十多岁了,天生一副贱皮,一天不被男人压就会发疯,公子压了她,也应该给些碎银,这样公子才会事事顺利。”
原来是个套。望三没法,只好掏了一点碎银给那怪女,被老鸨带到堂上,坐在一张桌子边上,叫来几名姑娘让其挑选,望三随意选了一个,让其陪着喝酒,却不进房行事。
“叮……”
突然,青楼后面的院子里,传来一阵铃声。
卢小七听得真切,这铃声甚是怪异,虽小,传入耳际却很分明,不由得悄悄摸到另一栋房顶,便能看到下面的情形,火光之下,一蒙面黑衣人拿着一闪闪发光的金铃,边走边摇,身后跟着一众女子,似乎是教徒在举行着什么仪式。
突然,几人从屋里架出一女子,让其跪在当中,众人围着她转,每个人都用手摸她的头,随后,那领头的蒙面人又在这女子前搬弄一番,便招了招手,一大汉手执鬼头刀上前,对准那女人的脖子,就要砍下去。
卢小七大惊,捡了一瓦片扔了下去,打中那大汉的手腕,刀便脱了手,砸中了其脚趾,疼得哇哇大叫。卢小七从房顶掠下,手执银刀。
“什么人?”
蒙面人大喝,竟然是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