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幸福楼早分给了二喜,你又何必再操这份闲心,他整天在外面鬼混,能交往什么好人,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说到底,他还是你的兄弟,可不能坐视不管,要出什么乱子,咱们家也脱不了干系,还是打听打听吧。”
“有空我问问。”
曾富贵听了父亲的话,自然放在心里,叫门下的人一打听,这还得了,那幸福楼一转眼变成了青楼,成了烟花之地,这不把曾家名声给败坏了,赶紧到堂上与父亲商量。
“爹,这关乎曾家名声,自老祖宗起,咱们做的可就是正当生意,现在二喜与那妖女勾结,将幸福楼变为了青楼,真是丢了祖宗十八代的脸,你还是赶紧收了这地吧。”
“唉,都怪我,太过纵容二喜了,才导致今天的结局,这几日我便收了那楼。”
话虽这样说,但曾幸福心里还是向着曾二喜,毕竟二儿子分到的家产并不多,他叫来曾二喜,细心的劝告,却惹得曾二喜不快。
“青楼就不是生意了,爹,你这思想也太顽固了,是大哥蛊惑你的吧,要收回幸福楼,好啊,那他手里的家产怎么算,重新分配,上次分家就不公平,现在还管起我的事来了,还有没有天理,这门生意,是最赚钱的,日进斗金,大哥肯定是嫉妒于我,才让你这么做,你可不能偏心。”
“做这皮肉生意,坏咱家的名声。”
“这叫顺时而需,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赚了多少银子,我敢和你打赌,我一个月赚的能有咱们家一年赚的多。”
“真的?”
曾幸福动容了,他抵挡不住财富的诱惑,相信了曾二喜,曾二喜也没让他失望,第一个月便将几大箱银子搬进了家,看着那一绽绽的银子,曾幸福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过了些日子,知州袁坤拜访曾府。官商一家,自袁坤上任以来,曾幸福便与之交好,有了官府的支持,曾家的生意自然才能做好,二人以兄弟相称,常在一起吃饭喝茶。
“曾兄,州府得报,坊间多有少妇失踪,立案而查,发现与曾家二少爷有着关联,现发现幸福楼有端倪,欲进行搜查,如有其事,还望曾兄大义,还老百姓孩子。”
“啊,有这事啊,这不孝子,胆大包天了。”
有人报了案,按理说袁坤不应到曾家报信,但惦记着曾家的情分,也就坏了规矩来知会,不料却惹来了大祸。曾幸福知道这是大罪,一边拖住了袁坤,一边叫来曾二喜,曾二喜怕事情败露,痛下杀手,当中细节,自是由幸福楼幕后的掌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