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番话,长乐和卢小七不由得惊叹,曾家为了钱财,竟然谋害知州。
那幕后的掌柜,到底又是何人,又如何杀了袁坤?
曾幸福知死罪难免,如实交待。
得知官府查案后,曾二喜把父亲叫到屋外商量对策。
“爹,袁大人到咱家来,定是为了银子,多给银子了事,这是一万两银票,先给他点甜头,手下的差官,我再来打点。”
“袁坤是什么人,岂能因为这点银子而放手,他是来劝你的,收手吧,事情闹大了,他也压不住。”
“收不了手,昨儿有一贱女逃走,伙计们追上去,失手将她打死了。”
“什么,还害了人命,你啊你,干这伤天害理之事,还不到官府投案自首,或许还能少些罪责。”
“爹,这是死罪,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我是你的儿子,你可不能见死不管。”
“救,怎么救,老大说得对,早晚你得走向邪路。”
“只要你拖住袁坤,我与金掌柜来想办法。”
就这样,父子二人狼狈为奸,留下袁坤吃饭,在酒中下了迷药,然后再将其运回袁府,进行剌杀,而动手之人,正是曾二喜口中的金掌柜。
曾幸福只见过金掌柜一次,感觉那是个妖女,是个害人精。
真相大白。
长乐下令,将曾家一干人等带回州府大牢,令张龙赵五带人火速到幸福楼拿人。
“如真是那金铃,恐怕张龙赵五不是她的对手,之前我领教过她的厉害,还是我去吧。”
“那我和先生一起去。”
二人出了曾府,带着人马直赴幸福楼。
大军到来,幸福楼的姑娘们一阵尖叫,客人们四处逃窜,均被抓了起来。
捕快抓来老鸨问话。
长乐道:“金掌柜呢?”
老鸨道:“什么金不金银不银的,我便是此处掌柜,官爷,这抓人总得讲点规矩吧,我是犯了什么事,惹了这大祸?”
长乐道:“瞧你这下贱的模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肯说是吧,来人,拉下去砍了。”
“别别别。”老鸨吓住了,求饶道:“我说我说,老奴也是替人办事,既然官爷都找上门来了,自然是犯了事,咱家掌柜姓金不假,可来无影去无踪,我们这些当下人的,也不知道她在哪。”
长乐道:“她是不是有一铃铛?”
老鸨道:“哟,感情官爷与她还是相识,是有一金铃铛,不知是哪个负心汉给的定情信物。”
拿着金铃,又地幻术的人,不是金玲又是何人,显然,这金玲是快活坊的首尊金使,戌州一案的幕后凶手,自然也是快活坊不假。
一番搜索,不见踪影,长乐和卢小七便到那金玲平常所住之屋查看。
“曾府下面有地道,定与这地方有所联系,咱们四处找找,说不定能找着这地道口。”
“但凡机关,都是在墙壁上,这个油灯看起来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