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可是好计,我咋没想到。”
一对狗男女,房中商量了毒计,便实施了起来。
竹可休闻得王妃驾到,不得不出迎,到了门口,还没有行礼,那王妃便扑了上来,竹可休以为王妃摔倒,就要去扶,却被竹云天扯了一把,王妃便摔了个狗吃屎。竹云天道:“来人,快扶王妃起来。”
王妃一计不成,又施一计,要与竹可休单独议事,竹可休正要请其进屋,又被竹云天一把拉住,相劝道:“父亲,朝中有规,妇人不得干政,王妃位高身贵,这要让人说了闲话,父亲一辈子的清名就完了,还望父亲三思。”
此话一出,再笨的人都听出来了。王妃火冒三丈道:“竹云天,你怎不识好歹,本王妃今日登门示好,竟然如此羞辱于我,我与你没完。”说完,便哭哭啼啼地回了王宫,自然少不了告状,却无真凭实据,南城王也只能是安慰几句。
竹府内,父子二人在厅上喝着茶,猜测着王妃一事。
“苟家与咱们家并无来往,今日王妃突然登门,用意为何?”
“父亲,你还看不出来吗,这分候,谁最有好处?”
“当然是苟家。”
“这就对了,父亲反对分候,就是苟家的敌人,王妃上门无非两个目的,一是示好,拉拢我们,促成分候一事,二是镇慑,想通过其身份来威胁咱们。”
“唉,今日她在府上被你此番折腾,定是要参我们一本。”
“父亲有所不知,此女名声败坏,与那陈府的公子苟且,父亲要是被她沾上,少不了落个侮辱之罪,苟家不正好借势而发吗,父亲心慈,往后遇上此女,还要多加小心。”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宫中的一位执事,与那王妃有染,被人发现,王上便砍了他的脑袋,这个害人精,还算计到老夫头上来了。”
“以后上朝,父亲还是小心为妙。”
“我知道了。”
王妃自作聪明,本以为到了竹家,只要衣服一脱,就坐实了竹可休的罪名,没想到竹云天从中作梗,识了计谋,摔在地上不说,还碰了一鼻子灰,心里的委屈和仇恨,一股脑儿涌上了头,南城王又出不了头,只好又出了宫,找相好倾诉。
一番甜言蜜语,王妃自是舒畅了许多,二人便上床缠绵,熟睡了过去。
突然,大火烧了起来。
“救命啊——”
陈府的大火烧得很是奇妙,只烧了陈公子的院子,四面起火,当所有人扑了火,打开正房的房门时,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陈公子与王妃,被烧得像烧乳猪。
有下人惊愕道:“这不是王妃吗?”
陈老爷急忙喝斥道:“畜生,说什么呢,这分明是青楼的女子,哪是什么王妃,不要脑袋了。”
就这样,王妃死得不明不白,无声无息。
只道是:
妇毒如蛇吐红信,触肤半寸名自伤;
烈火焚烧苦鸳鸯,却让官家做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