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以岑某位首的四个蜀国人去了趟周府的厨房后,周扒皮也不知和那岑某人达成了什么协议。不仅主动留他们四人在周府,而且还和那岑某人彻夜详谈。好似相见恨晚似的。
很快又过了三日。这三日内周扒皮一直都陪着岑某人四人,哪有没去。然即便如此,但周扒皮却依照岑某人的提议,吩咐周府的人忙乎了三日。
因为他要在第六日那一天,当着全镇人的面,开一家新的酒楼,酒楼名为国色天香。
周扒皮因为忙于陪同岑某人,所以他相对的也就忽略了对他儿子周小扒的关注。
不过周下扒使什么脾性,周扒皮作为其老子当然一清二楚。
再说这里可是琴镇,不可能会有人跟周家过不去。所以周扒皮这几将其心思全都放在了开酒楼上,对周小扒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怎么玩。只要周小扒不捅出天大的篓子,周扒皮当什么都没看见。谁让周小扒使周扒皮他唯一的儿子呢!
周扒皮还指望着周小扒能为他周家传宗接代呢!折腾就折腾呗!人少年时谁没折腾过呢!
正因为周扒皮的放纵,周小扒连日来除了某一日周扒皮叫他回来外,余下的日子里一直都呆在青楼中,哪都没有出去过。
虽说青楼里的姑娘他玩了无数次,早已玩腻。可是现在琴镇的青楼中来了一个可以提款的财神爷,他怎么可能放过?
周小扒如此,芦星也是如此。芦家家主在得到有关蜀国人准备联合周家开酒楼的风后,就一直都在关注周家的事。也同样放松了对他儿子芦星的关注。
两个琴镇的世家公子,本就臭味相投,现在没了长辈们的管束,觉得不乘此良机好好玩玩,那可真对不住大好青春了。若是错过如此良机,那以后可就难得再有了。
所以周小扒和芦星二人从骨子里来说,还是非常感谢那四个蜀国人的。若不是那四个蜀国人的到来,那他们就不会有如此好的机会捞上一把意外之财。
连续几日的摇色子,早已让周小扒和芦星二人的心飘到了极致。高兴之余他两还赏赐了不少钱给身边的随从。并让他们的随从守口如瓶,千万不要将银子的事告诉他们的长辈。
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身边的随从见有好处可拿,当然一个一个都乐意保守秘密。
可是周小扒和芦星是赢的爽了。然输惨了的那汪公子现在却不愿干了。
“周兄,芦兄,钱是王八蛋,我一点也不在乎。可是天天闷在这狗屁青楼里,兄弟我都快成闷葫芦了。琴镇若是仅仅只有如此乐趣,那兄弟我还是不陪你们二位了!”
芦星和周小扒一听,心中觉得不可让这条大鱼就这么游走了。可是琴镇除了青楼外,别无其他。怎么办?
周小扒和芦星二人在那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主意来。
“唉!周兄和芦兄实在是太令兄弟我失望了!算了!此女就还给你们把!告辞!”那汪公子说完就叹息一声,将那腿上的女子推开后,就立即站了起来,看其模样还真的是要离开琴镇。
“怎么办?”芦星朝周小扒使了个眼神,希望对方赶紧想出个法子来留住那汪大财神。
可是周小扒此时也毫无良策,也是一脸不知如何的茫然之情!
眼看那汪公子带着他的随从已拉开了房门,那鼻涕猪也不知在芦星耳边说了些什么,芦星犹豫半会后就立即呼道:“汪兄请留步!”
一只脚才跨出的汪公子闻言,回头问道:“怎么?莫非芦兄想出了好出去之地?”
芦星缓缓起身,快步走到了那汪公子身前,笑呵呵的说着:“有一个地方,兄弟我包汪兄有兴趣!就是不知汪兄敢不敢去?”
那汪公子一听,眉头一扬,道:“去!天下间,还没有本公子不敢去的地方!芦兄,你直说吧,去哪!”
芦星显得非常神秘的说了句:“汪兄去了就知道了!”
那汪公子见芦星如此神秘,更加有兴趣想知道那处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眯起他那双可以迷死少女的双眼,道:“有点意思。好!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芦星见那汪公子如此迫不及待,朝桌子旁的周小扒使了一个眼神,周小扒会意后静下来好似寻思了些什么后,才起身走到他们两面前,颔首道:“既然汪兄如此有雅兴,兄弟我就陪汪兄去那走一遭!”
“好!这才够兄弟嘛!走!”那汪公子说完就催着芦星赶紧带他过去。
芦星为了能拴住那汪公子离去的心,连忙在前亲自带路,一干人等全都朝那有趣之地奔去。
……
另一边周府大院迎客堂内。
周扒皮现在正和岑某人扯着淡,门外有一下人走了进来禀道:“周爷,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周扒皮闻言,脸上大喜,立马就站了起来,走到岑某人身边,道:“岑先生,现在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明日正式开业吧!”
岑某人笑着回道:“一切都依周家主的吩咐。”
“好!今晚岑先生四位好好休息。明日我们正式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