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瞥了眼老管家,道:“琴镇已余我周家和芦家。我周家掌权,却无财。芦家与我周家相反。”
老管家略有会意,道:“莫非周爷是想对芦家...”
周扒皮的眼神中放出一道狠厉的寒芒,道:“只有把权钱都抓在我周家手中,那我周家才是真正的琴镇第一世家!”
“周爷,那那四个蜀国人那边...”老管家再次问道。
周扒皮挥了挥手,道:“蜀国人那边你亲自跑一趟。将他们请到周府来。我要亲自和他们谈谈!”
“是!”老管家得到了周扒皮的肯定指示后就立即去办事去了。
芦家府上。
芦家家主听完了芦家仆人的禀报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蜀国人?几日来只吃不干别的事?难道他们是想在本镇开酒楼?”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芦家家主,一下子就从中嗅觉出了一些苗头。
“可本镇只是一边陲小镇,人丁不多。也就只能容下几家酒楼了。他们若真是生意道上的朋友,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难道他们开酒楼是假,隐藏其真实目的是真?”
芦家家主的心思飞转飞转,一下子就遐思了许多许多。突然一道灵光出现,芦家家主顿时好似抓到了些什么:“难道是周家要对我芦家动手了?”
芦家家主想了半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琴镇本有三大世家,现在只剩下两家。而自己一家多财,周家却掌权。只有钱权合一,才能让自己的家族更加壮大!
“难道那四个蜀国人是...恩。一定是这样了!周家!哼!我芦家虽说是商人之家。但我芦家也不是软柿子!老夫倒要瞧瞧周扒皮你会如何出招?”
芦家家主想定后心中立即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决定全方位的戒备周家搞鬼。周家不动,芦家也不动。采取以静制动的对策。看周家怎么奈何他芦家!
芦家家主想定后,就立即吩咐下人迅速去准备小心提防周家搞鬼。
而与此同时在他们忙乎的时候,周家的老管家也已找到了那四个蜀国人。
那老管家才找到那四个蜀国人时,那四个蜀国人正在一茶馆内品茶,养目,非常的悠闲自在。
周家的老管家随意的扫了一眼四人,就已明白谁为主,谁为仆了。他恭敬的朝中间一中年男子行礼,温和的说着:“几位贵客好雅兴!”
那中年男子缓缓睁开双眼,朝那老管事已瞄,道:“你是?”
老管家见那中年男子的神情断定四个蜀国人确实是初来乍到,心中放下了一颗石头,立即将周扒皮邀请他们四人去周府做客的事讲了出来。
那中年男子听后和其他三人商议了一下后,就跟着那周家老管事朝周家走去。
……
琴镇青楼内,雅间内。
经过一番猜押,芦星面前的桌面上已堆满了白花花的闪亮的银子。芦星吞了吞口水,双眸中此刻有的除了兴奋就是兴奋。此时的他看着眼前的银子,比他看见女人那白花花的屁股时还要兴奋。
而他是身后的刘志才和鼻涕猪此时也全都愣住,好似失去了魂似的,跟他们的主子芦星一样,全都沉浸到了眼前的发光的银子世界中去了。
一旁的周小扒虽是镇长周扒皮的儿子,但周家的财富明显赶不上芦家。连芦家公子芦星此时看到面前的银子都犯了银痴,可想而知周小扒此时会怎样。
虽说周小扒人不太笨。但是当实实在在的银子摆在他面前时,他的双眼此时也被眼前的一切都给迷住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果真不假。再聪明的人,当他成了银子的奴隶时,也将会变成蠢货。
周小扒和芦星等人的神情,全都被另一边的那俊俏男子看在眼里。那俊俏男子虽输了不少银子,但他好像看上去却一点也不在乎似的。好像那银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一般。
正因如此,坐在那俊俏男子腿上的那妖气女子无意中瞥见他神情依然淡定之时,那妖气女子的心,此时真的是被俊俏男子的富有给真心征服了。
若是自己能攀上这棵大树,那自己此生就不用愁吃愁穿,也不用愁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