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不许再喝酒。”上官倾墨说道。
“我喝酒你也要管?”宁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一双桃花眸,气急败坏的踢了下一旁的柱子。
“啊!娘啊!”用劲太大,只听得‘咔’一声,好像是脚扭到的声音,没成想,气没撒成,还把自己给伤着了。
宁月欲哭无泪的单腿蹦着坐到了一旁,上官倾墨见了低低地笑了起来,真是笨。
“你身子不好,以后少喝点酒。”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替她检查。
“我身体好得很,吃嘛嘛香。啊!疼!你轻点!”
他指尖在她脚腕处揉了揉,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药膏出来。
轻柔的涂抹在她脚腕,药膏清清凉凉,倒让她有些舒服的哼出声。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便好了。”上官倾墨放下她的腿,说道。
宁月眼神很尖的注意到他手中的药膏,眸里划过一丝疑惑,“这药膏……”
宁月在慕容澈那里见过同样的药膏,当时听慕容澈提到过,是他从神医谷得到的。
宁月抬头看向她对面的那个男人,他也和神医谷有交情吗?
“怎么?”
宁月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像见过。”
这男人又小气又记仇,她现在可不敢在他面前提到慕容澈这三个字。
“二哥,你看我来都来了,你就不要再使绊子了。”宁月想了想,说道。
她可以留在他身边,直到慕容澈返回帝京的那一日,可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上官倾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慵懒往后一靠,“呆多久?”
“半个月?”宁月歪着头,尝试的问道。
“呵!”上官倾墨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颇有些嘲讽的意味。
“那一个月总行了吧。”宁月恼怒的瞪着他。
“一年。”
“你说什么?”宁月仿佛没听清似的又问了一遍。
“本王说,一年。”
“得寸进尺了是吧?”宁月怒拍了下石桌,脸蛋扭曲了片刻,收回手暗暗的揉了揉,真疼啊……
“两个月不能再多了。”
“一年。”
“三个月!”
“一年。”
“半年!半年总行了吧?”久争不下,宁月委实不耐烦了。
“可以。”比他预计的多了一半。
宁月:“……”总感觉自己被坑了。
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预计的是,西北最多三个月就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