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慕容澈回到帝京的时候她也便回去了,谁曾想这男人会来插一脚。
慕容澈还是太过年轻,不像这个老男人,心思诡谲的很。
宁月嫌弃的目光看了过去,长的好看,就是太老了。
“二哥,你芳龄几何啊?你好像比我大八岁,那你现在岂不是二十七了?”
上官倾墨看了她一眼,低笑:“芳龄?怎么?嫌本王老了?”
“哪能啊。”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月姑娘十分无辜的摇了摇头,“就是觉得你比我大一点点。”
“本王不止年纪大。”上官倾墨意味深长的说道。
宁月脸颊微微泛起了红,她怀疑他在开车,但她没有证据。
“二哥你真好看。”宁月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讨好的朝他身边挪了挪,伸出拳头给他捶腿,“那个……我们再商量商量?”
“怎么?想反悔?”
宁月听出男人语气里的不悦,讪讪的笑了一声:“哪能啊。”
“早点休息。”
上官倾墨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抬脚朝一处卧房走去。
卧房里应有尽有,陈设与王府内一般无二,宁月躺在床上,看着那人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里有些忐忑。
他不会是想和她一起睡吧?
宁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浑身紧绷,想着只要那人敢上来,她就一脚踹过去。
可等了许久,那人也没有其他的动作,替她掖了掖被角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离开了卧房。
宁月听到关门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还真怕上官倾墨要留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很平静的接受与慕容澈同床共枕,却不能接受上官倾墨。
他一靠近她,她就觉得心慌不已,像是中了毒。
房内燃着凝神香,宁月睡得很是香甜。
而就在她休息后不久,摄政王府刚经历了一场屠杀。
遍地都是黑衣人的尸体,血迹浸染了府内大半的地方,一袭华贵黑袍的男人站立在尸横满地的主院内,狭长的凤眸闪着异样的光,宛若漩涡一般摄人心魄。
“王爷,全部清理完了,剩下一个按照您的吩咐让他回去复命了。”战影拱手说道。
“打扫干净。”上官倾墨不紧不慢的抬脚,走进了卧房,只留下四个字。
战影闻言,立刻招呼府内的下人以及侍卫,彻夜未眠的清理着血迹。
翌日。
宁月一觉睡到自然醒,抓着凌乱蓬松的头发推开门就看到院内正悠闲浇花的男人。
她走过去,桃花眸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颐气指使道,“我饿了,去给我做点吃的。”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如玉指尖指了指放在凉亭里的食盒。
早膳很精致,是宁月这几年来从未吃过的早点,更何况是来自西宁的厨子做的,尝起来难免有些怀念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