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山那隻老狐狸肯定藏了个秘密!
雪琴门掌门人愣住了,严景山一直都在暗中帮助自己?怎么会?
看着雪琴门掌门人,严成澜勾唇邪魅一笑,缓缓说道:「杀了你,严景山就会说了。」说完威压全力释放出去。
「严成澜⋯我诅咒你⋯你会不得好死⋯」雪琴门的掌门人忽然遭受威压压制,整个身体突然被挤压到变形,她恨恨说完这句话后整个身体就被挤压到承受不住当场全身筋脉断裂而亡。
严成澜面无表情地哼了声,抬步就要离开。
严西和严北很自觉的跟上来。
「烧了。」严成澜冷冷说了句。
「是。」严北领命赶紧指派人去处理。
「少主,严东传讯说姑娘问您过年前能回去吗?」
听到靳若鱼的讯息后,严成澜那一身的煞气才减弱许多,脚步却是未停,说道:「告诉严东,能回。」
「是。」
「顺便找人转告叶英,让他管好他自个儿的表妹,否则本少主不介意手上多一条人命。」不得好死?他严成澜手上的人命还会少,他怕过吗?
要警告人?嘿嘿,这个他严西最了擅长!
「传讯给严墨,让他的人好好注意严景山,看看他听到雪琴门掌门人死了之后,他有何反应。」
「是。」
「今日的事,记得⋯」
「绝对不会在姑娘面前提起半个字!」
「嗯。」
严西和严北对视一眼,总觉得以后要有事求求姑娘肯定就能解决。
讨好靳若鱼绝对是必要的!
这一日靳若鱼来到卖布匹的店舖,人才刚走进去就见到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坐在柜檯前,一手拿着扇子无聊扇着风一副爱搭不理的说道:「随便看,我不一定会卖。」
「咦?」靳若鱼看看顏梅和顏竹,顏梅和顏竹也一起点头。
姑娘你真没听错,老闆娘确实说了她不一定会卖。
而严东一进屋那妇人就喊了:「哟,这不是严东吗?好久没来了,怎么,被哪隻狐狸精给勾走魂了?」
严东皱眉说道:「我这些日子都在外头走南闯北跑呢,你个嘴上没边的妇道人家,怎么就不会说些好听的。」说话不好好说,没瞧见店里还有几位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在场啊?
「我能说给谁听啊?」老闆娘嗤地一声这才抬眼认真看向靳若鱼,这一看,她差点没从柜檯后直接跳出来。
「这位姑娘你这一身可真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严东在对着自己使眼色,于是硬生生改口:「漂亮啊!」自家產的布料自己吹嘘。
「谢谢,老闆娘能让我看看新进的布匹吗?」
「呃,新进的?有!昨儿才刚到的,来来来,放在这儿的就是了。」老闆娘赶忙从柜檯后走了出来,热情的介绍起自家的布匹。
靳若鱼和顏梅顏竹三个人小心翼翼地摸了下布匹又和看了看其他的料子,三个人正在商讨买了后可以做成什么,而严东则是站在一旁悄声和老闆娘交流情报。
「我说严东,你可真够意思啊,要嘛不来一来就带了一尊老娘惹不起的人来,你是真的嫌我命太长是不是?!」
严东哼了声回嘴:「得了吧!早八百年前老北就给你传过讯儿了,还装什么装!」
「喂,我说老东西,别老说我嘴欠,你还真就欠人骂,要不是我认得自家的布料我还不知道她是谁呢!」香云纱啊!每年她家唯一的一匹香云纱竟然都穿在这小ㄚ头身上了,还真是那个严家败家会做的事!
严东使了个眼色过去说道:「既然知道是谁了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还往旁边噌噌的移位子,一副好似我跟你不熟的样子。
利娘翻了个白眼才又换上另外一副笑容满面的面孔朝着靳若鱼她们说着:「姑娘们看中啥就喊我一声,我利娘马上就帮你们包起来。」
靳若鱼听到了赶紧点头:「利娘子,您方便过来一下吗?有事请教您。」
「欸,这就去。」利娘走到靳若鱼身边笑问:「小姑娘有什么想问的?」瞧瞧这身段,果然她家的香云纱什么样的人穿都合适啊。
靳若鱼伸出手点了几块布匹问:「这几块布匹可有卖出去过吗?」
利娘看了下,指着其中一匹回道:「这匹有,其他的都刚进来还没呢。」
「那好,除了有卖出去过的那一匹我不要,其他的都帮我包起来。另外我还要这几匹。」
「小姑娘大手笔呀,我利娘也不囉嗦等等就给你个整数!不过⋯这么多匹布小姑娘能用得完?」这些都可以做出上几十号人的衣物了吧!
靳若鱼笑着回答:「家主不爱同人穿一样的,所以我就全买下了。」
利娘有些傻掉的眨了眨眼睛,最后才缓缓找回自己的声音:「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小姑娘回去后自个儿添上些绣艺就和旁人不同了!」
靳若鱼听到这提议马上点头,可是刚扬起的嘴角又很快垮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不会刺绣。」就是这样才麻烦,每回刺绣她老是在刺自己的手指头。
利娘立马拍胸脯说道:「那简单,我教你!」
「可以吗?这手艺不是都不外传?」靳若鱼迟疑地问着。
「反正间着也是间着,再说了,小姑娘合我的眼缘,就教你了!」妈啊,想传授人独门绝活还得自己找理由和藉口,想累死谁呦。
靳若鱼开心地道谢,连忙和利娘确认学习的地方和时间。
刚和利娘讨论好后天开始在这家店后头学刺绣,利娘才要将布匹给打包外头就有人跑了进来。
来人还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