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果真没碰到亵衣,而是紧凑的胸衣,他手指绕着她的下围描摹了一圈,哑声道:“你改良的新衣裳,便是这个?”
卫卿里衣松敞,露出一副精致的锁骨,而那杏色胸衣完全而妥帖地将胸口包拢起来。说她日渐饱满可不是假的,中间竟然有一道沟。
后来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腰,游走在她的纤背,包拢得再好的胸衣,也给他解了开。
卫卿在他的攻势下,依稀咬着唇,勾着他的肩颈,细细呢喃:“我不想再继续发育了……”
“大抵是以前抑制得太凶,所以全都长回来了。”
她对殷璄身心俱有反应,当殷璄碰到她时,她已然春潮情动。
殷璄扶着她的腰进入时,亲着她的耳朵道:“明天是休沐。”
话语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今晚他是不会客气的了。
她虽能适应,可每每殷璄进入时,还是有一股很明显的撑胀感。她会下意识地收紧身子,想把他排挤出去。
越是这般,他越是沉身着力,往前披荆斩棘,分开阻碍,直到将自己彻底埋入她身子里。
她好紧,紧到他不敢莽撞,怕弄坏了她,遂缓了再缓,等她适应。
殷璄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的,仿佛连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了。
异物感十分强烈,她收紧身子,越是排挤,他越是往里钻,钻得又硬又烫,恨不能将她煨化。
到后来,卫卿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排挤他还是在紧紧地勾缠吸附他。
殷璄微微凝眉,感受到她的湿润情动,自己亦是紧绷着身躯,低哑道:“缓过了么。”
她眼角绯然,刚一动腰肢,立马被他捉住,竟是狠狠往花心里一顶。
卫卿檀口微张,喘了一口气,他吻了吻她的眼角,那一刻她不禁躬身相迎。
后殷璄手上掐着她的柳腰,一次又一次,非常迅猛有力,往她娇嫩的身子里冲撞研磨。
卫卿被他烫得颤抖,能敏感地感觉到,那凸起的青筋,摩擦刮过。
这次殷璄真的没有放过她。不断把她送上云端,又重重落下,让她被拍打的浪潮所吞没。
卫卿紧紧抱着他,手指攀着捻着他后背的肌理,承受着他退出得干干净净,转瞬又长驱直入得彻彻底底。
她浑身哆嗦,眼角依稀有泪意,却无关痛苦难过,而是仿佛一次次被他捣碎,那股酥麻的欢愉感蔓延全身,进到骨子里,而后荡出来的一股悸热,刺激到她眼眶含泪,无法自抑。
越是这般,她越下意识地缩绞,双腿柔韧有力地缠着殷璄的腰。差点让殷璄发狂,直接把她给生吞了。
她勾下他的脖子,抬头热烈地吻他。
她青丝铺枕,歪头便去舔咬他的喉结。
那是她最喜欢挑逗的地方。
殷璄手臂紧箍,将她揉进怀,一手抬起她的腿,身下却如狂风暴雨一样侵占掠夺着。
房里灯火轻轻闪烁,床帐晃动夜半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