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师扶着夏雪茹起来,她身上裹着一件浴衣。
美容师拿着一条毛巾递过去,夏雪茹擦了擦手,看着我的方向。
“都出去吧,我有些事想单独谈。”
“是。”
待屋子里面的人都走出去后,夏雪茹走到了我身边。
我丝毫不怯她,就静静的看着她的脸。
我只是没想到,她会扬起手甩了我一巴掌。
我捂住被打的半边脸瞪着她。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背着我勾引靖州!”
我放下手,“第一,我没有勾引他,你不去质问他为什么逼着我留在他身边反而来问问,缩头乌龟转世吗?第二,别动不动就动手,要是惹怒了我我不能保证不把事情说出去!”
“说出去?那你去说,去告诉靖州是我逼你演戏假装出轨好让他无牵无挂娶我,只是到时候那份东西公开了,看看是我心疼还是你心疼!”
夏雪茹她简单的一句话,就将我所有的倔强打得粉碎。
蒋靖州他是我的软肋,这个名字能叫我无数次的放下尊严。
我倔强的不讲话。
“立刻离开靖州。”
“他逼我留在他身边一个月,我没办法离开。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他提前放我,我无所谓。”
“一个月?”
我把和蒋靖州之间的约定告诉夏雪茹。
夏雪茹她听完转怒为喜,“原来靖州不过是叫你过去当条供他娱乐的狗,算起来我确实没必要吃这坛醋。”
我冷笑,“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吗?要是这样我就先走了。”
我转身要走,夏雪茹喊住了我。
我回头,看见她从一个抽屉拿出一盒东西递给我,“今晚我会约靖州出去吃饭,你混进厨房把这盒东西按说明放进靖州的食物里面。”
我没接,看着那个盒子上面的英文。
是荷兰的一款催情药,要是吃了不管男女都会起激烈反应,外面那些小三为了留住金主大多会在饭菜里面放一点点。
“我跟靖州正是该做爸爸妈妈的年纪,我时时刻刻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儿子。可惜靖州他对我冷淡。所以就有劳你来做这件事。”
我不肯接,咬着嘴唇,“你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便给点钱收买服务员就好,何必找我这种生疏的人来冒险。”
“服务员来做怎么能比你做叫我高兴?”夏雪茹她将药砸在了桌面,才一秒脸上的表情就从平淡变成狰狞,“看着你往最爱的男人酒里下药,将他送上别的女人的床生儿育女,那痛苦的表情比大戏好看多了。”
“夏雪茹,你真是变态!”
“你没有选择。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能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跟你父母!”
我后退了两步,看着地板那盒药。
要是夏雪茹真要针对我,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我最终弯下身,在夏雪茹嘲弄高傲的眼神下捡起了那盒东西。
“你就留在这里,等会服务员上红酒的时候你想个办法拿到你手里,然后把药粉加进去,知道了吗!”
晚上的时候,夏雪茹的那个保姆阿莱推我到西餐店厨房口那走廊。
我扯回自己的手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