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别想着搞小破坏,要是等会蒋先生喝了没有反应没有和陈小姐睡,有你好瞧!”
“我不会做这种自打嘴巴的事,倒是你最好把衣服里面那东西给拔出来了,要不然被你陈小姐知道了可不是打几巴掌那么简单的事。”
我扫着小莱的胸。
我之前远见过她几次,那里都是平的。
这次见蒋靖州竟然大了几倍像是要跳出来,里面只怕加了七八块棉垫不止。
显然她想钓蒋靖州,或者趁今晚蒋靖州被下药打发走夏雪茹自己上?好靠身体得到蒋靖州垂爱一下子飞上枝头,当不了正宫也能做个小三。
我不清楚,只是她这幅样子,实在监狱蹲了二十年出来的男人都提不起胃口。
而且以夏雪茹的心计,她一个女佣不可能得逞,结局只会是被发现有心思死得很惨。
小莱被我拆穿尴尬激动,“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总之你手脚给我干净点,记住了吗!”
我没搭理她,看着闭紧门的厨房,“说不定下一秒就上菜了,你是打算这番话被所有人听到吗?”
小莱往门看了一眼,继续骂了我几句接着就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厌恶的冷笑,从手袋里面拿出那盒药。
药是片状的,一融水几秒就能无影无踪。
难道我真的要把这片药加进水里,亲手将自己爱的男人送上我最恨的女人床上吗?
不,我不能。
我做不到。
可这世上弱肉强食是定律,我就算不顾我自己也得顾我爸妈。
而且我早就把他送出去了不是吗?从我为了保他答应演那场戏开始。
我最终含着泪珠肯定了这个念头,把药拿出一颗握在手心里面。
在送酒的服务员出来的时候,我以她衣服有根毛毛虫这种低级的借口让她放下酒杯,趁她转背抓的时候把药丢进了有勺扣的那个红酒杯里面。
药物一碰到水就融化,很快就和红酒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没有啊,会不会是爬到了我的内衣里面?糟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抬起头看着那服务员,指着前面,“跑了,跑那边去了。”
........
“勺扣旁边的酒下了药,另一杯没有。”
待服务员走后,我走到楼梯的位置对小莱讲。
这个小莱还不笨,立刻就把胸口那些东西给摘了,恢复了平胸。
“算你还识趣,跟我来吧。”
“去哪里?”
“我们小姐说了,你这么费心费力帮忙,她不请你看结果怎么成。所以叫你到后台去看着监控,好好看看蒋先生跟我们小姐情到浓时恩爱抱着离开的画面。”小莱得意的讲。
“而且小姐说了,到时候酒店的录像也会给你看,你是蒋先生的前妻,和小姐一样也是女人,没什么见不得的。”
我恨得咬牙,“你们欺人太甚!”
“哼,虎落平阳被犬欺,由古至今都是这样的道理!谁叫你没有个厉害的爹,穷人的女儿原本就是被有钱辗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