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轻淡淡道:“下面你打算做什么?”
宁姝在心里整理了一下思绪,道:“一、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想办法单独找郑寺丞、谢寺丞问话,问出五月十二当晚谈少卿的所有动向;二、如果真是谈少卿动的手,那他跟薛家以及薛红衣又有什么关系,这也亟待我们查探。”
夏侯轻点点头:“歙砚、天问,第一桩交给你们了,你们最近话尤其多,应是闲得发慌。”
歙砚刚恶作剧完成,没想着一个锅就砸在了自己头上,乐极生悲,旁边一直乖乖啃肉饼的徽墨更是一脸震惊,天可怜鉴他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无妄之灾啊!不带这样的!!!
有苦没处诉的徽墨迎着两行热泪被歙砚拉去办差,宁姝夏侯轻一行则赶往城郊薛家祖坟,亦是薛红衣当年的埋骨之地。
“这不好吧?”天问吞了下吐沫,迟疑道。
宁姝望他:“这有什么不好?”
天问:“这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要被人误会怎么办?人家的身家清白要毁啦……”
个大男人扭捏成这样,宁姝嘴角抽了抽,卷起袖子:“不就挖个坟,怎么这么多废话?你不行我来!”
“我行!我当然行!我们南平王府的男儿个个都行!”天问梗着脖子道,“……可我听说挖人祖坟要被鬼魂缠身,夜里做噩梦的。”
宁姝生猛道:“我正愁没人告诉我当年实情,没人,要是能来个鬼也不错。也不必等到夜里来找我,越早越好最好现在就冒出来我最高兴。”
被宁姝阴森森的笑容吓得一哆嗦,感觉她比躺在地里的死尸们还要可怕一百倍,天问忙接过铲子道:“宁大小姐你千万别这么笑,我怕!你别过来,我现在就开始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