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连连赔笑:“殿下以八千战五万,最后还能以少胜多,真教小女敬服不已。”
夏侯轻:“仔细伤身?”
宁姝冷汗直滴:“您为了百姓为了国家死战三天三夜不曾合眼,令闻者无一不肃然起敬,奉为楷模,只是如此的确伤身,小女真担心殿下的身子呢。”
夏侯轻扯了下嘴角:“如此我还要感谢你了。”
宁姝谦虚道:“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夏侯轻抬手一个爆栗准确地击中她的额头:“油嘴滑舌。”不过好歹算是接过了她奉上的茶。
宁姝揉揉并不怎么痛的额头,笑呵呵地直起腰站在他身旁。
谈思危望着他们的一来一往,有些发愣,好像除了在牢里那几天,宁姝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轻快明丽的笑容。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什么有些事好像跟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心口处微微疼了下,他收回视线继续翻看着手中的证词簿并未说话。
徽墨完全不想说话,并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木着一张脸站在周庠家的猪圈前,感受着那些活泼可爱的大肥猪们欢快的哼唧声,以及猪圈里四处喷薄,躲都躲不掉的“香气”,另外还有一坨一坨新鲜出炉的猪粪。他干呕了一声,忍着满腔的热泪,一步一步视死如归地走进了猪圈的最里面。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