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安虎拳捏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道:“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来!”
宁姝开始问第一个问题:“听闻阮公子乃是京城最快意恩仇之人,若是谁得罪了您,立马要叫那人好看。不知是否如此?”
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原来不过这些废话。阮长安一听立刻露出不屑的表情,极为自得道:“自是如此,否则我阮长安如何在这京城被人尊一声爷!”
宁姝讶异地眨了眨眼:“咦,可我怎么听说有一个人明明对您出言不逊,可您却不敢动他,反而将他轻轻放过了。”
阮长安皱眉道:“你说的是谁?”
宁姝露出戏谑的表情,好整以暇道:“半个月前揽月湖的画舫上,您要带走一名歌伎却被某个人阻拦,还被对方骂得好大没脸,可他却被好好儿放回去了。难道不是吗?”
阮长安下意识瞪大眼睛反驳:“放屁!我明明——”
后面的话刚要出口,可他脑子里装的毕竟不全是干草,阮长安连忙顿住,然后哼哼两声,朝她阴鸷地瞪了一眼:“我知道你今日是为何而来了。我已经回答过你三个问题,我不会再说了,你给我滚开。”
宁姝笑起来:“阮公子可以回过头仔细想想,中间那个问题是你问我,并不是我问你,所以你还欠我一个问题呢。阮公子为何不敢说,难不成心虚吗?”
阮长安表情更加阴狠:“我心虚什么?”
宁姝目光灼灼道:“心虚云御史家的云公子,重症其实是你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