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萱一口气说完:“纪爹爹在世时亲口告诉过我,夏荷是假冒的,我才是相爷爹爹亲生的。要证明夏荷作恶多端并不困难。只要是在相府呆过几年的下人,基本都清楚此事。在相府,伺候我的丫鬟,当着我的面也说过此事。他们口中的夏荷,就是个人人闻风丧胆的恶人。段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传小翠上堂做证。”
“来人,传证人小翠。”
段大人一声令下,衙役从后堂带上来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
那名女子一走上来,双腿不停哆嗦。未等段大人开口,她倒是自觉,跪下说话:“奴婢小翠,见过大人。”
“你是相府丫鬟?”段子生言简意赅地问。
“正是。大人,奴婢以前服侍过夏荷。”这名叫小翠的丫鬟看着很是胆怯,说话声音饱含颤抖,却是说话很直接。当然,这是事先有人私下问过她的。
相爷目瞪口呆。这丫鬟平日看着那么怯弱,竟敢上堂做证。
段大人就是论事:“小翠,你服侍过夏荷,那一定熟悉夏荷为人。你告诉众人,夏荷为人如何?”
丫鬟小翠颤抖着回:“回段大人的话,夏荷为人心狠手辣。她对待我们这些下人非骂既打,时常拳打脚踢,非常凶恶。常常有下人冒犯她,而被她命人活活打死。不仅如此,她在外面胡作非为,害死了不少无辜之人。”
现在,有证人证词,还有物证,案子已经浮出了水面。
段子生这才询问相爷:“夏元海,对于夏文萱和小翠所说,夏荷假冒相府千金,作恶多端,你有何异议?”
相爷仰面哈哈大笑起来:“段大人,这种毫无根据的话,你也信?夏文萱说夏荷假冒,乃是纪正告诉她的。纪正已死,随便怎么说了。小翠说的就更假了。夏荷在相府如此乱来,老夫怎么从没有发现?夏荷在外为非作歹,为何没有人出面状告她?这些,不过是污蔑之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烟香听着相爷的话,忍不住就想反驳。她讥讽地笑了笑:“夏姐姐深明大义,不愿助纣为虐,勇敢地站出来揭露你的罪行。相爷你若是清白,夏姐姐为何要污蔑你?”
夏文萱低声哀求:“爹,你还是认罪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楚公子宽宏大量,你不如求求他。”
相爷勃然大怒,他厚颜无耻,反咬一口:“住口!老夫没做过的事,让老夫如何认罪?你这个孽女,为了个男人,竟如此对待你爹。”
他后悔万分,痛苦说道:“老夫真是家门不幸啊,生出了你这么个孽女来!早知你如此大逆不道,老夫真不该认下你。你一心爱楚天阔,不惜污蔑你两个爹。哎,说到底是老夫罪过,二十年来未尽到一个做爹的责任,才会让你如此坠落。“
说着,他还形象生动地捶了自己的心口,表示他真的很痛心。此举,他并非假装,而是真实体现。没有什么比父女反目成仇更让人痛心的事了。
为了生存,为了保全自己,他只得做出选择,只得牺牲他女儿。
烟香一听就上火了,大声道:“相爷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亏得夏姐姐还跟我大师兄求情……”
夏文萱的脸色大变。
未等烟香把话说完,楚天阔制止了:“烟香,闭嘴!”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夏文萱跟他求情的事。想必夏文萱不愿让人知晓此事。
相爷见楚天阔急急打断烟香的话,笑得无比欢:“怎么?夏文萱跟楚天阔两人还串通好了?”
见相爷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烟香也是服气了。她以怜悯的语气说:“相爷,笑吧。等下你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相爷的笑容瞬间无影了。
“肃静!”段子生见堂下一片吵吵闹闹,用力拍了下惊堂木。
堂上瞬间安静极了,没人再说话。段子生冷声道:“夏元海,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你狡辩。来人,传证人上堂。”
段大人话落,衙役带上来了无名证人,其中有乡绅,有商贾,更有官家子弟。
他后悔万分,痛苦说道:“老夫真是家门不幸啊,生出了你这么个孽女来!早知你如此大逆不道,老夫真不该认下你。你一心爱楚天阔,不惜污蔑你两个爹。哎,说到底是老夫罪过,二十年来未尽到一个做爹的责任,才会让你如此坠落。“
说着,他还形象生动地捶了自己的心口,表示他真的很痛心。此举,他并非假装,而是真实体现。没有什么比父女反目成仇更让人痛心的事了。
为了生存,为了保全自己,他只得做出选择,只得牺牲他女儿。
烟香一听就上火了,大声道:“相爷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亏得夏姐姐还跟我大师兄求情……”
夏文萱的脸色大变。
未等烟香把话说完,楚天阔制止了:“烟香,闭嘴!”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夏文萱跟他求情的事。想必夏文萱不愿让人知晓此事。
相爷见楚天阔急急打断烟香的话,笑得无比欢:“怎么?夏文萱跟楚天阔两人还串通好了?”
见相爷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烟香也是服气了。她以怜悯的语气说:“相爷,笑吧。等下你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相爷的笑容瞬间无影了。
“肃静!”段子生见堂下一片吵吵闹闹,用力拍了下惊堂木。
堂上瞬间安静极了,没人再说话。段子生冷声道:“夏元海,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你狡辩。来人,传证人上堂。”
段大人话落,衙役带上来了无名证人,其中有乡绅,有商贾,更有官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