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嘉珍一愣,她没想到卫晖尔敢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她立即暴走!
“没错,我是答应过你!可是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啊!”
廖嘉珍就像一只暴走的母鸡在晖尔的眼前忽来忽去。
“我爸今天被一个电话叫到县里开会去了,他离开前还特意安排了一个民兵照看温伯伯,别让人打扰他;我要上学呀,我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着呀!”
“一定是那个陈主任!那个家伙一直对我爸不满,常跟我爸对着干!对,一定是他,趁我爸不在镇里,就将温伯伯押到了pi斗会现场……”
廖嘉珍一个人自言自语,又像是分辨,又像是愤怒,表达着自己的冤屈和怒火。
卫晖尔没理她,一个人往前走。
见卫晖尔一个人走了,廖嘉珍立即追了上去,再次抱住了晖尔的胳膊:“晖尔,你真的冤枉我了!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弄成这样,我心情也不好受啊!”
“我冤枉你了?我说什么了?都是你自己在说!”
晖尔还是不想理她。
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跟温子阳看她的眼神那么地相似?那么地不屑?
见卫晖尔冰冷的眼神扫过,廖嘉珍再次要暴跳起来。这个卫晖尔有什么了不起的,过去不就是她身边的一条哈巴狗吗,现在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廖嘉珍正要暴起,甚至想要给她一个耳光。但她生生地忍住了。
她现在不能生气!
因为她还要利用卫晖尔接近温子阳,还要利用卫晖尔来演戏,来达到她的目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
廖嘉珍咽下眼前的这一口气,委曲求全地对卫晖尔道:“好晖尔,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一定会帮你把子阳哥哥救出来的,好不好?”
卫晖尔当然不相信廖嘉珍会有什么好心,她之前就不应该将温伯伯的事托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