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瞪向二人,我缓慢的从椅子上站起,以杀人般的冰冷直直的盯着她们,直到她们因胆怯而脸色难看才缓慢的启唇:“这里是景王妃的寝室,本王妃不管你们是吃错了什么药而进错了房,这里都不是你们这些下贱的婢女能进的地方,更别妄想打扰了本王妃抚琴而不受任何惩治。”
“请侧妃娘娘。。。。啊。。。。”
伸手一弹,我将刚才倒有茶的杯子弹向那个再度说话的婢女,将她弹到了门边,痛苦的跪地吐血,只能直直瞪着我不能言语。
“你们王爷的侧妃娘娘在哪里本王妃不知道,可是你们不该在这里搞乱子。不管之前邢睿是怎样教你们这个下人的,不过以后,只要经过本王妃的地方都别想能放肆妄为。”依然坐地椅上,我直直的瞪着面色渐渐发青的婢女,吐出冰冷无温度的警告。
“娘娘,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这都是王爷的命令。”另一个侍婢也被吓到了,大概是看不透我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害怕得连连倒退。
“回去告诉你们王爷,他要请他的侧妃去侍寝大可以不用来告诉本王妃,本王妃的大方是他所想不到的。”从椅子上站起,我瞪着那两人一脸威严的道。
“是。”没被伤的婢女点头,拉起被伤在地的婢女,忙应声。
“羽儿,把这琴送回去,明天找人把琴弦弄好。”看向刚走近来的羽儿,我换上平淡的语气命令。
“是,娘娘。”羽儿点头,看了眼那两个婢女后走到我的面前抱起断弦的琴。
不再看她们,我转身走向一旁的贵妃椅,想要稍作休息。
躺到椅上,我缓缓的闭上眼,忍不住伸手抚上泛痛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