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侧妃娘娘不要再抵抗了,王爷生气起来不是每个人都能担挡的。”另一个侍婢上前,大声的盖过我的琴声。
静静的抚琴,我依然不声不响,决定淡然这两人的存在。
“请侧妃娘娘前去侍寝,不然一会王爷发怒娘娘也不会好受。”
“请侧妃娘娘前去侍寝。”
“请侧妃娘娘前去侍寝。”
“请侧妃娘娘不要担误时间了,不然王爷会不高兴的。”
“请侧妃娘娘前去侍寝吧!”
她们像有共识,一人一言有心在忧乱着我的心,而且还特意在每一句话里都称我为侧妃娘娘。
侧妃娘娘,这就是邢睿说我不洁的后果,说我不配当一个正妃,只配当一个侧妃。
侧妃?就当我只配当一个侧妃,也轮不到他来决定。
“噔”
怒火再起,琴弦因断裂而发出臣响,也让房内的二人都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