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的天,北京炎热至极,对一个孕妇来说那就更加酷热,那怕室内开着空调,我仍然会觉的燥,却一点凉的东西也不能吃,再加上早孕反应厉害,我真的是很难熬,脾气变的也有点不好。
六月份婚礼之后,我跟邹子琛如约一块去医院做了查检。
那天早晨,再我的坚持下先陪他去协和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因为有关系挂了内部号,所以一个早上很顺利,有些结果当天就能出来有些结果要三天后才能出来,医生看了那些已出的结果觉的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结合他以前的病历,嘱咐作息要规律注意休息。
下午他陪我去了一家私立妇幼医院,这家医院还是他打听后选的,堪称五星私立医院,服务自然没的说,有两位护士相陪,各项检查也不用排队,她们会给你安排好。
只是彩超出来的结果,让我有点惊愕……异卵双胎,也就是说,我肚子里这一胎是双包胎,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怀上双包胎。当医生说的时候我都惊呆了,邹子琛却激动坏了,要不是碍于医生跟护士在,他一定会把我抱起来转三圈。
因为这个结果,某男一扫早上做检查的阴霾,脸上的笑意几乎都收不住,从此就跟发了神精一样,对我各方面开始干涉,不让我干这个,也不让我干哪个,那个太凉我不吃,那个上火我也不能吃,啰嗦的要命,连我上个楼梯他都要在后面跟着,生怕我摔下去似的,让我很无语。
这两个月,他把家里几乎都整修一番,有台阶的地方全部铺上地毯,带尖角的家具全部换掉,还有浴室地板本来就防滑他又让人铺了一层超防滑垫,每天一回到家跟个消防员似的到处查看,觉的哪里不妥就改造,改造的连若溪都受不了他搬了出去。
若溪说她实在惹不起他,只好躲。
你说他有多烦人。
若溪一走我孤军无援,女儿已彻底成了他的小跟班,两人一大一小完全站到了统一战线,而我势单力薄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所以这两个月我过的有点小郁闷。
这一天我起的很晚,近两个月来我都很贪睡,醒来时没想到邹子琛竟然也没起,侧着身,一手撑着后胸勺,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傻愣愣的望着我。
我本来还有点迷湖,看到他一下子便清醒了。见他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眸光灼灼让我心里直发毛,不由抬手在嘴角抹了一下,心想不会是自已睡的太死流口水了吧?
结果当然是没有,自己低头一下,呃……宽松的睡裙都快垂到胸下,胸前那两团最近跟吹气球似的长比之前还要丰满,现在几乎都露在了外面,只差露|点。
“色|狼。”我忙拉起衣领,没好气的推了一他把。
他顺势按住我的手,脸上笑意越发荡漾,随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双唇,一副欲要发|骚的样子。
“干吗呀?”他那眼神让我觉的自己像是他的早餐。
他挨近了几分,侧过头来,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我刚才翻了一下日历,孕期都十六周了。”
“嗯,那怎么了?”
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唇在我耳根处若有若无的厮磨着,哑着声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适当的运动一下。”
前段时间我反应厉害,吃的没有吐的多,人瘦了一圈,又是头三个月,那方面他只能忍着没敢要求。最近我反应好了一些,吃的也多,胸前就跟二次发育次的长,晚上睡觉时,我又习惯抱着他睡,想来是被我弄的很难受,有点憋不住了。
我心里好笑,但嘴上没有立即答应,我必须得提条件,最近他管的太严,我都两周没出门了,很不爽。
“嗯,不要。”我嘟着嘴推他,“没心情。”
他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怎么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反正没心情。”说着,我翻个身,把背对着他。
邹子琛有点着急了,搂过我的腰,下颚抵在我肩上,“怎么了宝贝?嗯?”
某男最近对我的称呼真的是五花八门,在家叫老婆媳妇儿,在外面叫我邹太太,在员工面又叫我林总,在床上叫宝贝……他到底想干吗呀。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
“怎么就没心情了呢?嗯?”某男手指从我腰间轻点着往上爬,弄的我很痒。
我拍掉他的手,嗔声道:“天天在家里憋着难受死了,你也不陪我。”
邹子琛手指在我额上轻轻点了一下,“你呀,比盼盼还淘气。”
我冷哼了一声。
“好了,等我忙完这两天咱们就去承德避暑。”说着,他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坠,手也从腰间环上来,“好不好。”
我勾唇偷笑。
“那……现在有心情吗?”他在我耳边低低的问着,手早已不老实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我身体越发的敏感,被他上下一撩,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他索取。
“嗯……你慢点。”这男人看来是真憋坏了猴急猴急的。
某男却在我耳边报怨道,“你知不知道天天抱着你,又不能碰,是一件多么难熬的事。”
我噗嗤笑出声。
邹子琛手在我软|柔处用力的捏了一下,“还笑。”说着,又在我脖子上咬了一下,惹的我又笑出声来,因为很痒。
某男恼了,直接堵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