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着汤差点被呛到,随即我拽她过,摁在腿上,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两下,她要是有这么高的觉悟,我能被她气才这样吗。
她倒好,还跟我唱起了苦情戏来,说:“你打吧,只要你能消气就好。”
这个女人,我这辈子算是败给她了。
当天下午,我让公关部把我离婚的消息放了出去,她自然是高兴的,明知道我在开会,还发微信骚扰我。
那天晚上,很晚了,她突然来了一条信息:你这两年有别的女人吗?
我看着那条信息,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两个年我堪比和尚,那来的女人,是,围在我身边的女人一直不少,可我对谁也没感觉。
好一会,我才回过去:你根本就不在意,对不对?
她很快回了过来:我在不在意,你还在乎吗?
她这是要跟我绕口令吗?
那就绕吧。
于是我又回道:你觉的呢?
她很快又回了过来,这回倒是不绕了:我十七岁那年,你就跟我说,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不管你有没有别的女人,反正你只能是我的。
切!
自己对我的承诺忘的一干二净,我说过的话她倒是记的清清楚楚。
看着那条信息,我哭笑不得。
但她那句“别的女人”让我皱起了眉头,看来我得把韩玉打发走,虽然我跟她没什么,但关系多少有点暧昧还是让她早点离开好。
想到此,我便给小刘打了电话,让他明天一早把这事处理一下。
翌日一早,我觉的自己还是亲自过去处理一下韩玉的事比较好,她最近似乎对我有了别的心思,让小刘去她可能会不甘心,对她还是用怀柔政策比较好,毕竟她知道我碰那东西的整个过程,这事要是爆出去,对我多少是有影响的。还有那东西她从哪来的我也得问一问,之前没觉的有什么,可最近总觉的哪里不对。
到公寓时还很早,韩玉还没起,我在她房前敲了两声,听到她在里面应了一声,我走到客厅,给小刘打了个电话,让他先不用过来了,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放在沙发边上,想着上次来的时候有个打火机落在卧室,我又起身去了卧室,找到打火机,我进洗手间,洗了一下手。
从卧室出来时,见韩玉穿着一件很薄的睡衣站在沙发边上,我不由皱起眉头,“去换身衣服,我有事跟你说。”
她望着我含羞一笑,“你也不是外人,没事。”
我绷起脸,“我不习惯。”
她面色一僵,讪讪的回房换衣服去。我坐在回沙发上,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放回兜里。
韩玉很快换好衣服出来,我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说这套公寓我要转出去,所以她不能在住下去,而且我们以后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她坐在一旁有点错愕的望着我,问我,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说没有,她垂下了头,像是明白了什么,说,能不能给她半个月时间,她找到房子就搬。她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
我见她没有纠缠,便从套里兜掏出支票,给她开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她。她看着那张支票,笑的有点落寞,推开我的手,“你碰那东西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说,你不用给我钱。”
她心思倒是挺透,知道我给她钱是为什么。但我还是把支票塞进她手里,说那是她应得的,要不是她给我找来那东西,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熬过去,所以我很感谢她。这话我说的语带双关。我看到她手微微颤了一下。
这次她倒是没有在推拒。
我又随意的问了一句,“那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她手颤的更加厉害,望着我眼有点红了,说道:“我不会跟别人说你碰那东西的事,但我弄来那东西的事也请你别跟人说。”
她答的看似很真诚却巧妙的避过我的问题,在那一刻我才发觉眼前的女人没有她表面那么单纯,这样解决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