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能说,什么事能置于台面上。
绮岁向来不去管,她毫不畏惧地冲梁涉川笑,手指扫过唇角的姿态略显风情。
用餐时旁边佣人不多,真正能听清那句话的人只有周姐一个。
她眼皮松弛,充耳不闻,眼前的椅子被拉开了,绮岁威风凛凛的离开。
那是一次不愉快的用餐。
梁涉川比每一次走的都早。
绮岁上楼补了妆穿好衣服,下楼时顾也已经在大厅等她了。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自由重要,但还不足以让她因此跟梁涉川彻底闹翻。
上了车,顾也按照惯例询问目的地。
绮岁报出京都中心艺术学院的地址,他惊愕之余却又感慨万千。
当初给绮岁办休学的,还是梁涉川。
这所高级学府梁珏山生前贡献不少,还有个名誉校长的头衔,可这都跟绮岁没什么关系,她当初是一分分考进来的,不走关系,没留下半点能让人嚼舌根的把柄。
空了两年没有上课,与她同一届的同学早已经毕业。
办公楼外。
顾也等了三个小时绮岁才出来,他本以为她是要重新恢复学业,将没上完的课读完,却不想她是直接要来了电视台职位。
她想要,没人会不给,现在梁珏山不在了,可还有梁涉川,绮岁的地位不会有半分动摇。
在学校说话不方便,顾也将想说的话留在车上,斟字酌句:“师哥的意思还是最好不要你出去抛头露面。”
绮岁用气息声笑了下。
“小顾也,我不是闲人,难不成还要靠他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