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那有人去加入这个会员吗?”
“有啊!怎么没有?加入的人还不少呢!据说现在这会员的名额都不够用了!”
“会员名额不够用了?那以后别人就不能再加入了?”
“好像是可以,但是据说不是给钱就能进了,具体怎么回事,我家婆娘也没给我讲,我也不是很清楚!”
“娘类,我还以为陶然居最赚钱呢!没想到这邀月阁居然也这么厉害!”
“与其说邀月阁厉害,还不说是厉王妃厉害!”
“说的有道理啊!”
“但这厉王妃以前不是出了名的草包美人,纨绔废物吗?”
“对啊,怎么这一嫁到厉王府,和变了个人似的?”
“你们说会不会这一切都是……策划的,厉王妃只是一个明面上的幌子?”
“倒是也有可能……”
“这么说的话,倒也能说得通!”
“说的通个屁!你们真的是猜东西不动脑子,那位明显打仗在行,经营不行!否则在王妃嫁进去之前没有弄出这些东西来?”
“对哦!”
“况且还有一件事,你们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儿?”
“前些日子那韵瓷斋的东家,就是周家,不是为了保住韵瓷斋,卖了手里的绸缎生意吗?”
“对对对,这个我知道!”
“当时动静那么大,谁不知道?”
“那你们知道,这绸缎生意,最后被谁买下来了吗?”
“被谁?”
“不会是厉王妃吧?”
“猜对了!就是厉王妃!”
“不可能!厉王妃这又是折腾陶然居又是折腾茶楼的,哪里来的钱?”
“你们忘了,厉王妃大婚后没几日,可刚从长乐赌坊拿了一笔钱出来!”
“嘶——这么说起来,厉王妃的确是个人物啊!”
“可不是么?而且前些日子陶然居和韵瓷斋不是打起来了吗?我听说陶然居那边所有的事都是厉王妃一手策划出来的!”
“不会吧?”
……
普通百姓们虽然不知道陶然居和韵瓷斋两家价格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内情,各自又亏损了多少,但却能从最后的结果判断输赢。
价格战结束之后,陶然居和韵瓷斋都相继关了门,看似双方都元气大伤,其实不然。
因为陶然居关门是为了重新修葺,升级开业,推出新的主打商品,玻璃。
而韵瓷斋关门就是真的在关门,重新开业之后与以
前并无变化不说,甚至还开始走下坡路了。
最为直观的一点,便是厉王妃还有心思捣鼓出了归园居以及邀月阁。
韵瓷斋却需要卖掉东墙来补西墙,而这卖掉的东墙,好巧不巧,还被厉王妃给买下了。
孰优孰劣,谁输谁赢,这还需要再看吗?
又想到韵瓷斋和周家现在的境况,众人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看来这厉王妃,的确是招惹不得!
不怪众人会有此反应,实在是现在的韵瓷斋,下场的确不算好。
在坚持卖掉绸缎生意之后,加上大皇子出于安抚人心补贴的那笔钱,周家总算是把韵瓷斋这次的亏损给填上了。
填上亏损之后,韵瓷斋原本以为能够松上一口气,却没想到,这才仅仅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打算整理旗鼓重新出发的周家,这才发现,想要重新出发,是困难重重。
在陶然居重新开业之前,韵瓷斋平日里看着也热闹,时不时便会有客人上门。
看似一派欣欣向荣,实则真实的成交量却低的吓人。
几乎每一个进店的人,在逛了一圈之后,都不是很满意。
要么两手空空地直接离去,要么就会非常直白地问掌故以及周家的两位公子:
“我记得前些日子你们这瓷器的价格还不到现在的三分之一,现在怎么这么贵了?”
无论掌柜以及周家的两位公子如何向客人解释,韵瓷斋原本的价格便是如此,前些日子是特殊情况,才降价销售。
谁知道大部分客人听了之后,扭头便走,便走还边在说什么“既然这样,我还不入去旁边的汝雅楼买”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