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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2)

被当众拒绝,还是一个没人觉得会拒绝邀约的人,丢人,简直太丢人了。

想到这里,李铭偷瞄一眼安平侯,安平侯神色未变,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侯爷不在意。

实际上,连李铭这个旁观者都觉得丢人,更别说安平侯了。

他颇是颜面无光,但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才没有外露分毫,只不过放在袖中的手握得很紧。

没有什么好叙的?

自己一片好心,就算他心存怨怼,也不当如此不留余地。

安平侯越想越是恼怒,正在这个时候,李铭突然惊讶道:怎么要走了?

安平侯下意识望过去,是江倦转过了身,似要离开。

李铭连忙趁机圆场道:王妃不来,应当是有什么事吧,不然怎么会不理会侯爷?

在一片附和声中,安平侯的恼怒并未消减,他盯着江倦看了几眼,霍然起身道:本侯出去一趟。

众人面面相觑,倒没人多说什么,只目送他离开。

可没多久,砰的一声,房门又被踹开。

侯爷,你怎么

几个侍卫恭敬地站在一侧,男人缓步而来,他的肤色苍白至极,唯独唇色艳得惊人,此刻又噙起了一抹笑,浑身都是戾气。

并非安平侯去而又返,而是离王来了。

本王方才在隔壁听见了一些颇是有趣的事情。

薛放离垂下眸,瞥了一眼走近江倦的安平侯,笑得漫不经心,本王的王妃,又岂会对他人有意?

你们长了张嘴,却只会嚼舌根,依本王之见,这舌头不如割了吧。

第30章 想做咸鱼第30天

他语气很轻,却又凉得令人脊背生寒。

离王为人之暴虐,行事之残忍,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说割舌头,那么势必做得出来这种事!

李铭面色一白,恐惧地求饶:王爷息怒!

其余人也跪下,胆战心惊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饶命啊!

哦?怕什么呢?薛放离平静道,方才不还有说有笑吗?

王爷,私下妄议王妃,是我们胆大包天,李铭哆嗦着说,知错了,我们知错了!

说完,他跪在地上,头重重地往上磕,王爷息怒,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嘴长在你们身上,你们日后还敢不敢,本王又岂会知道?薛放离微微一笑,还是割了吧,一劳永逸。

他这样说,也就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今日来此聚会者,皆是一些名门学子,日后是要恩荫入仕的,倘若割了舌头,他们这辈子就完了!

王爷饶命,饶命啊!

是他!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李铭在起哄,也是他在羞辱王妃,王爷,您割李铭一人的舌头就够了!

对啊,王爷,错全在李铭,全是他的错!

李铭目眦尽裂,你们在说什么?难道只我一个起哄,你们就没有附和吗?

薛放离却是饶有兴趣地问李铭:王妃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你说的?

李铭嘴唇动了动,王爷

薛放离颔首,本王知道了。

来人,割了他的舌头,嘴也给本王缝起来。

侍卫抽出刀,向李铭走近。

这一刻,李铭本就处于极度恐惧的状态,又因为被昔日好友背刺而恨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一把夺过侍卫的刀,怒道: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好过!

他一刀挥下,追砍起好友来,鲜血当即喷涌,众人惊叫不已。

薛放离厌恶地看着这狗咬狗的场景,冷淡地起了身。

他本要让侍卫候在此处取舌头,目光一垂却又望见楼下的少年,薛放离改了主意,他平静地开口。

报官吧。

书肆一楼,江倦往外走去,倏地听见一道声音。

王妃。

安平侯拦住他的去路,神色复杂地盯着他。

江倦:

唉,他就是不想跟安平侯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

再怎么不想靠近安平侯,江倦也只能叹口气,然后礼貌地问他:你有事吗?

安平侯隐忍道:即使你对我心存怨怼,又何至于羞辱至此?

江倦:?

他茫然地看着安平侯,发出了灵魂质问:你在说什么?

想了一下,江倦又补充道:我对你没有怨怼,也没有想羞辱你。

他只是一条咸鱼,毕生梦想是躺平摊成咸鱼饼,羞辱人也太为难鱼了,他只能翻个面罢了。

安平侯问他:那你为何不与本侯相见?

江倦诚恳地回答:没什么好见的啊。我是离王妃,你是安平侯,和哥哥还有陛下的赐婚,可能避个嫌比较好?

安平侯一怔。陛下并未赐婚,他那日频繁晃神而错过了时机,安平侯犹豫片刻,向他解释道:我与小念

江倦却不想听主角攻与主角受的爱情故事,毕竟他看过小说了,王爷在茶楼等我,我去找他了。

江倦说走就走,帷幔垂下的鲛绡被轻轻带起,拂过安平侯的脸,安平侯看见一截若隐若现的脖颈,纤长、雪白,他心思一动。

本侯想补偿你。安平侯脱口而出。

江倦侧头望来,为什么要补偿?

他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向安平侯,清透的目光之中,全无往日的痴态,平淡而又不解。

江倦越是无动于衷,安平侯的行为就越是显得可笑,不甘在心中凝聚,安平侯深吸一口气,道:本侯见你看了许久的黑釉瓷,你可是喜欢?

江倦警惕道:不喜欢,就是看看。

安平侯却自顾自道:你若是喜欢,本侯为你取来。

江倦:我不话音未落,安平侯已经开了口:掌柜,以诗换盏,本侯可否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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