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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冤枉个屁(1 / 2)

鸳儿一看夫人的脸色不太好,识相的缩小自己的存在,转身去榻前替她收拾床褥。

而边娉婷因着憋了一口气,自然要找人出口气,瞧着正在为自己整理床褥的鸳儿,以及端着铜盆欲要出去的嫣儿,边娉婷想都没想,直接拿起桌上的茶盏,朝着路过的嫣儿砸了过去。

“混账东西,要走都不会给本夫人行礼吗?”

她这一砸,嫣儿被吓了一跳,手中端着的铜盆瞬间掉落在地,溅起的水也倾洒在地上,有些还湿了边娉婷的裙裳。

嫣儿是真的被吓坏了,可等待她不仅仅是边娉婷的怒骂,还要拳脚相加。

躲在里间的鸳儿听着外面的呵斥声以及哭声时,捏着被褥的手微微一顿,可下一秒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似得,继续若无其事的换着被褥。

这厢,盛长靖与众人在大堂上等了多时,都不见人来,心中的猜忌越来越厉害。

忽的听见一阵通传声,这才看见沈炎文从府门外进来。

当看见大堂上的一干人等时,沈炎文本要朝着盛长靖赔礼道歉。

可谁曾想盛长靖却出言道:“沈大人既然来了,便开始审问案情吧!”

沈炎文嘴里的解释也就咽了下去。

“来人,将苏凝带上来!”沈炎文坐下后,一拍惊堂木,便让差役去牢房提苏凝上堂。

盛长靖藏在袖子下的一双手紧握成拳,一直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待苏凝上了公堂,盛长靖连忙朝着她走了过去,二人的手还未相触,就又听见上首传来一阵拍打声。

“昨日本官已经将案情重新梳理了一遍,你们夫妇二人所言,这春华是自缢,可这伤痕你们作何解释?”要知道若是苛待下人,导致下人们自缢,那这春华的死,苏凝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盛长靖收回了手,眼神示意苏凝不要担心,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折子,呈递上前。

沈炎文看着那折子上的内容,忍不住抬眸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还有边上受了伤的男人以及他的妻儿。

“你们一家三口来刑部所谓何事?”沈炎文合上了奏折,出声询问跪在旁边的汉子。

戴冒见上首的大人器宇轩昂,想来定然会秉公办事,便将昨夜在家中发生的一切都说了。

“如果不是将军府上的侍卫来相救,只怕我们一家三口都成了那贼人的刀下亡魂了!”

“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我们不过是升斗小民,哪里敢做什么坏事儿,原本以为只是给他帮个忙,小儿子替他递个纸条给姑娘家,没想到竟然会被牵扯到这等祸事当中!”

戴冒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沈炎文听他所言与折子上所写的内容一致,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那黑衣人是何人所派来的。

还有那张递给春华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本官问你,你可看了纸条上的内容没有?”沈炎文微微探身看向跪在夫妇二人中间的孩童。

那孩童经历昨夜一遭,非但没有吓着,反倒是胆子还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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