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但短时间内好不了,得在床上躺上半年。”秦芜摇摇头,“他被一种罕见的毒虫咬了,那虫子很毒,但那种毒不会致命,只会让人浑身没有力气。”
“你怎么知道的?”老爷子疑惑地问。
“他生病的前一天还来找过我,那天我就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有点怀疑,没想到第二天他就病了,后来我师父又跟详细我说了他的病情,我就能判断他是中了那种毒,所以你们放心,他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受些苦而已。”秦芜解释说。
至于另一个处方,她是谁都不会说的,不然,老人家心一软,把药方告诉了他们,掏钱的肯定是柏子成他们家了。
“这样就好。”老太太松了一口气。
柏家的人回到家里后,柏老太太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骂秦芜冷血、无情,咒她不得好死。
“够了!”柏老爷子看她越来越不象话,“你们今天是去道歉的吗?我说过,要诚心诚意道歉,求得她的原谅,然后再请她帮一民看病,可是你们,一个两个的······”
“我们家一民追求她是看得起她,她的态度那么恶劣,一民威协她也是逞一时之气,她怎么就抓住不放了?”柏老太太梗着脖子说。
“人家要你看得起吗?我告诉你,人家不稀罕,人家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是周家的受宠的外孙女,著名中医国手吴与诚的关门弟子,是银信公司的股东,她有才能,有身份,有地位,还有金钱,柏一民有什么?”
“他除了是柏家的孩子外,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人家匹配?再说了,人家说得对,大学生不准谈恋爱,他如果真的喜欢人家,怎么会一点也不替人家着想?恨不得弄得人尽皆知,其狼子野心一看就明白。”
“他这是把别人都当傻瓜吧?可惜,秦芜并不是那种头脑空空的女子,他的花招别人一看就明白,所以一开始就严辞拒绝,不给他任何机会,没想到他却不仅不悔改,还变本加力的去威协人家,幸好周驰宇他们不在家,秦芜不愿意惊动老周两老口,不然,他吃不了兜着走。”柏老爷子指着柏老太太怒吼。
“她又不姓周,对于周家来说,只是个外有而已,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q大那么多学生,真正有成就的又有多少?她是有几个臭钱,但能钱能买到权吗?”
“自古以来,商人就是最低贱的,她就是有再多的钱,也不能跟我的一民相比,一民可是柏家嫡亲的孙子。”柏老太太看到柏老爷子把秦芜抬得那么高,把柏一民贬得那么低,心里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算了,我懒得跟你吵,柏一民的事你们看着办吧,反正你们有本事得很。”说完,柏老爷子拂袖而去。
“妈妈,我们现在怎么办?”柏一民病倒后,最着急的非林希莫属。
“我怎么知道?要不是你先前得罪了秦芜,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柏老太太这是赤裸裸的迁怒。
“等爸爸消了气再说吧,不管怎么样,周家和柏家都是姻亲,现在我们家一民生病了,他们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柏海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赖上周家。
“知道了,明天我去找柏甜儿,她得了那么好的姻缘,总得为家里做点贡献。”林希点点头说。
柏甜儿要是知道他们把拿自己的婚姻谋利益当成理所当然,一定喷他们一脸的口水。
不管柏家怎么样,第二天,秦芜和柏子成就启程回星城了。
柏子成送她回星城后,就要回东海接着处理案子的事,然后以辨护律师的身份赴米国参加庭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这次他们没有买到软卧票,只好买了两张卧铺票。
“小妹,等下你睡中铺,我睡下铺。”柏子成知道她讲究,很自然地把她的随身包包放到中铺上。
“行,这些行李都放到铺位下面,你的那些文件交给我保管。”秦芜接过文件袋放到自己的枕头下,等到睡觉的时候再收进无垠空间,以免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