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舔吮过的地方着了火,和着身下同他相连的地方一起烧起来。那火烧啊烧,烧得卫蓁蓁每一个毛孔都冒出了热气。
卫蓁蓁眼角还挂着泪珠。
“想知道好不好吃,有本事你自己尝······”
她心里发了憷,嘴上却不肯饶过卫琅,只是刻薄的话没说完,就又被人堵住了嘴。
“要我自己尝?可现在吃得一直流口水的是谁?”
卫琅冷笑。他没说谎。
两人交合处早就被淫水沾得湿漉漉黏糊糊,卫蓁蓁下头那张嘴一流起水来就没个完。他越摸她越流,更别说插进去搅弄里头的时候——就是现在,他越是用不堪下流的话来挑逗她,她就夹得越是紧。
卫琅用手按住了卫蓁蓁的唇,半点不掩饰威胁之意,道:“想好了再往下说。我问你的是,哥哥的鸡巴到底好不好吃。你要是再胡乱回答,就别怪我不好好对你。”
别怪我不好好对你。
这是每一次卫琅生气时才会对她说的话。话听着没什么威慑力,可每次说了这话之后,卫琅不是十天半个月不怎么搭理她,就是连着好几天不回家。
十几岁的卫蓁蓁,在看到那个把她当空气的男人时,总是在心里暗暗诅咒他最好彻底变成哑巴瞎子,再也不要理她。可等到她晚上一个人守着屋子,害怕得睡不着时,又该后悔自己不该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对卫琅发脾气。
每一次卫蓁蓁都被整治得服服帖帖。
卫蓁蓁憋着呻吟躺在卫琅身下,看着他沾满汗水和欲潮的脸颊,陡然想起他第一次说这话时的样子。
也就十四五岁的时候,地漏出了毛病,她不得已只能借卫琅的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