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显而易见,张家寨用自身的行为,否定了他们白马非马的观点!”
吴良高声说道。
“你放屁!”张野生跻身进来,指着吴良说道,“你说说你白马是马的原因!说不出来,要你好看!”
吴良双手一摊,满脸无辜道:“我有说白马是马么?”
“你!”张野生气得跳脚,却找不到什么说的。
李长龙也反应过来了,赞叹道:“果然是自相矛盾啊!这位兄弟,你把你的观点说一说,也让大伙儿心里明白些!”
“好!”
吴良对着李长龙略一抱拳,又跳上大石头,道:“诸位,刚才张家寨的人说,白马不是马!也不是畜生!”
“然而,他们竟然让白马从这条路走过去!这条路,是李家坝的李寨主规定的,牛马等畜生需牵着从这条路过!”
“既然白马不是马,也不是畜生,那么,张家寨的人为什么牵着白马从这条路过?”
“难不成,白马是牛?抑或是人?”
“牛是畜生,而白马不是畜生,所以白马也不是牛,难道是人?你叫白马说一句话,白马能说吗?”
“所以,他们说白马不是马,是自相矛盾的!”
听了吴良的解释,周围的人恍然大悟,一齐鼓起掌来。
是啊,白马不是马,不是畜生,不是人,那是什么东西呢?
“精彩!”
不知是谁喝了一声彩,大街都跟着欢呼起来。
李长龙连铜锣都忘记敲了,他握住吴良的手,道:“这位兄弟,你的辩解,真是精彩啊!”
只有鲁大郎在一旁站着,眼睛里满是迷雾,嘀咕道:“啥白马黑马的,不就是一畜生吗?有啥可以争辩的?一群书呆子!”
“白马非马”的观点,被张家寨自己推翻了。张野生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个白面书生,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从桂州城请来的,说是能言善辩,没想到今天却被古家湾的人给打败了,丢脸不说,张野生还心疼付给白面书生的银子,就这样打水漂了。
他看着眼前欢呼的人们,心中十分不爽,“笑什么笑?高兴什么?不就是赢了一场吗?还有两场呢!到时候我们都赢了,看你们还笑得出来不!”
鲁大郎不高兴了,他刚想清楚白马非马的问题,就被这张野生给打断了,这下,他又得从头理起来,才想得明白。
“张野生,你仙人板板的,老子刚想清楚,就给你打断了,还老子的白马来!”
说着,鲁大郎就要抢上来找张野生算账。
张野生吓了一跳,这鲁大郎发生么疯?
众人将鲁大郎拉住,劝了半天,他才作罢。
看完这场精彩的辩论之后,众人又回到了擂台处,等候吴良和白面书生的第二场辩论。
由于第一场辩论是白面书生出的题,那么,第二场辩论,就轮到吴良出题了。
吴良摩挲着下巴,该出什么题好呢?
正想着,一直蝴蝶翩翩起舞,往擂台上飞来。
他眼前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蝴蝶捞在了手心。
然后,他用双手将蝴蝶捂住,笑着说道:“我们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不善言辞,就让书生猜一猜,我手中的蝴蝶,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