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容祁的回答很透彻
“凤余儿不好,我家歌儿就不会好,歌儿不好我就不好,我不好你就……”容祁瞧了眼屈平,“凤余儿好不好,看你了。”
容祁,走了。
望着容祁离开的背影,屈平突然抬手,双手唰唰唰唰在空中乱舞。
想象无数芒针扎满容祁后背,屈平的心情终于舒服了一些……
皇宫,延禧殿。
自蜀忘忧入住之后,基本顿顿吃火锅。
这一日,凤天歌特意吩咐月牙准备一桌丰盛的午膳,鉴于蜀忘忧不喜到正厅用膳,凤天歌则让月牙将膳食摆到左侧厢房。
延禧殿正殿一座,厢房七间。
蜀忘忧一间,邢西六间。
此时厢房内,蜀忘忧瞥了眼桌上十菜一汤,神色微愠,眼中透出些许失望。
“饯行宴?”
彼时蜀忘忧住进来的时候,左侧三间厢房他占一间,还有两间空余。
这才几天的功夫,左侧两间已经被邢西堆了杂物。
他理所当然以为这是凤天歌的意思,她不想保自己,又不好直言,就让邢西以这种近乎逼迫的方式让他明白,住不下了。
凤天歌愣住,“城主要走?”
多么有深意的反问?
蜀忘忧冷冷看向凤天歌,“本城主让元帅为难了?”
“没有啊!”
“其实元帅不必如此,想让本城主走你只须说一声,天下之大,本城主又人脉之广,当初如果不是你求本城主住进延禧殿,我未必会来,有话可以直言,不必拐弯抹角。”
凤天歌完全没办法领会自家师兄在那儿脑补,一脸茫然,“我没想让城主走。”
“说谎。”蜀忘忧表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他没地方去了。
凤天歌哭笑不得,“天歌可以发誓,毒誓都行。”
“那这,什么意思?”蜀忘忧指了指桌上膳食,不以为然道。
凤天歌解释,“火锅虽好吃,可总吃也腻,我是想给城主换换口味。”
蜀忘忧还是迟疑,“那邢西是怎么回事?”
“邢西?”
“他昨天拎着一大堆破玩意推开本城主的门,又说走错了,他要干什么?”
“城主别理邢西,他长这么大没用钱买过东西,过瘾来了。”凤天歌轻描淡写道,之后提壶为蜀忘忧斟酒,“城主且在延禧殿住,住多久我都保你。”
蜀忘忧瞧着杯中满酒,“本城主可以自保。”
“嗯,天歌知道城主只是来督导天歌复仇进程,那城主且等,快了。”凤天歌举杯,“城主为元帅做的事,天歌感激,先干为敬!”
见凤天歌一饮而尽,蜀忘忧瞧了她一会儿,“有你这样的属下,小独孤在天有灵,也算欣慰。”
“城主言重。”凤天歌又为其倒一杯,“有城主这样的师兄,元帅不枉此生,这一杯,天歌替元帅敬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