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亲姐姐。是他的家人,亦是他的爱人,这根本没有什么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彼此契合。
她的呻吟在空荡荡的浴室回响,这一次,她没有压抑自己。
陆琂之坚挺的硬物像跟铁棍子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后腰:“姐姐感受到吗,这是我对你的欲望。姐姐好美……姐姐。”
她微微起身将他的坚硬放在她阴户上摩擦,她依然很湿,与浴缸里的水是不同的,她分泌出的水黏腻湿滑,邀请着他圆涨的龟头滑入她的穴口。
她侧过头环着弟弟,与他热烈接吻,彼此口水交换的水声淹没在莲蓬头的水流声中。
陆西沉下身不自主的吮着鸡蛋头大小的龟头往里边吞,“这是我对你的欲望。”
“没有套。”他换两根手指插入她的穴,匆匆忙忙做着扩张,她下身的水太多,比上次还要多,每次他抽出手指,都有暖流伴着流出。
“不要套。”她意乱情迷,里面空虚的瘙痒,希望他的手指可以进入的更深。
“可是……”
“没有可是。”
“出来做?”
“不,就在这里。听说,在水里疼痛会减半。”
她扶着他的肉棒往里送,没有那些衣冠禽兽的恶心丑陋,不像他们迫不及待的掰开她的腿,隔着内裤顶在她干涩的穴口。
他处处都考虑她,她要他,无论是理智还是身体。
他缓缓插入,穴里凹凸不平的软肉迫不及待的吸了上来,他顶在了那一层薄薄的软膜面前,轻轻向里推送,“姐姐,疼就说。我可以停。”
“恩……”她咬着唇,下腹试着用力往下坐。
“我来。”
像是决定好什么,他的肉刃借着水流波破开了她的花径,长驱直入。那里面的穴肉太美好,一插进去,都紧紧缠咬着他的肉棒,太舒服了,可是也好疼,被夹的生疼。
“嗯啊!”下身像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空虚感消失,被一根粗硬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填满。她叫出声来,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却也是疼的厉害。
“痛不痛?”
两个人的性器现在没有阻隔的紧密相连了,本来就有血缘的姐弟,如今肉体也无法分开的连在一起。他低头去看他们交合的地方,双目猩红。姐姐,他的姐姐,完全是他的了,无论什么都不能再让他们再分开。
他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叫她放松,满眼爱怜,“疼不疼,姐姐。”
“只有一点。”
陆琂之的吻缘着她脖子侧翼,游到她的眼皮上,他告诉她:“我在。”
“嘶……放松点。”姐姐的穴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缩,死咬着自己的肉棒,他的粗硬也被夹的进不得,出不得,在她软滑的腔道里,他被绞得狠狠跳动了两下。
他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她可怜兮兮的穴口被撑的紧绷,他缓缓揉着,淡红的液体从水下丝丝缕缕的浮上水面。
她睁开眼去看他,他冲她眨眼,“姐姐你看。”
是她的处子血,极淡的粉红色转瞬化散在了水中。她看失了神,疑是自己走了眼。
她还是和弟弟做爱了,只是场景和她先前想象的都不同。
“我们现在,只属于彼此了。”他下身试着抽动了一下,“可以吗?”
她点头,二人的性器滚烫的连在一块,随着他轻缓的抽插,浴缸的温水也安抚着她脆弱的软穴。穴口的疼痛感散去,一种快感随着肉壁与肉棒的摩擦,在穴道内冉冉升起。
她从干涸的土地乘纯白的云朵漂浮于空中,他托着她,不让她从云端坠落,却也达不到更高的巅峰。
“姐姐,你太紧了,夹的疼。”他停下了,“我可以用力插你吗?”
肉棒的紧绷感迫切的需要安抚。
“好。”
得到了许可,少年掰开她的大腿根部,整根肉棒猛的往里一顶,肏到了最里面,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
“啊……”
他每一次都用力的肏到花心,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个龟头浅浅的堵住穴口,趁她眼神涣散,他又会狠狠的肏到最深处,好似要把她花心生生顶穿。
陆琂之的肉棒生的又粗又长,有硬生生要把她的穴里每一块褶皱都要撑平的趋势,他们的生殖器严丝合缝的契合,就像他们的身体生来就是为彼此准备的。
这是亲姐弟间的交合,他爱她,这没有什么不对。
温暖的水流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沿着缝隙灌入她的穴,烫的她直颤。她如无根的浮萍渴望能抓住什么。
“姐姐抓紧。”
少年猛的插了两下,肉棒却突然离开了欲求不满的阴道,乳白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射出,化在水中往下沉,本应该澄澈的水里一片狼藉。
“你……”
她被捂住了嘴,少年有点懊恼,听说别人的时间都很长,自己这才……几分钟啊。
她忍住没有笑出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我听说,男人第一次……都有点短。你已经很厉害啦。”
幸好,他在姐姐那挽回了点尊严。
他摁下下水塞,将一缸浑了的水放了下去。怎么会答应她一起洗澡,这洗了这么久,白洗。
“丧气啦?”她看他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戳了戳陆琂之的脸。
“没有!”他拧开花洒,替她清洗身子,只是单纯的将她身上揉搓干净,并无过分的举动。
“……其实,我们可以再来一次的。说不定就,好起来了?”她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姐姐还疼不疼?”
说话的不经意间,少年下腹软软的阴茎已有昂头的趋势,只是,她没有注意到。
“不疼。”
“那再做一次吧。”
“啊?!你不是……”
“姐姐,是你自己说的。”
好家伙,她给自己挖了个坑。陆琂之抽出手边的浴巾将姐姐裹了个严实,打横抱出浴室走进了房间。
只是用手指稍微插了两下,她下面又冒出了水,他二话没说,将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她的奶狗弟弟忽然变成了狼弟弟。
“姐姐咬的好紧,姐姐的穴怎么能那么紧?”
“闭嘴。”她面色驼红。
“哦……”陆琂之笑,“姐姐害羞,那我偏偏说,我偏要说。”
“姐姐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舒服,想肏烂……”
这回是他被捂住了嘴巴,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喘道,“不许…不许…说……嗯啊~不许说荤话。”
“真的吗?”他用力顶了下淫水泛滥的穴,肉体拍打发出响亮的水声,她的花径咬的他更紧了,肉壁像数张小嘴不停的吮吸她,“姐姐的身体更诚实哦。”
这个晚上,陆琂之一次次的送她于云端之巅,自己都没有射,她明白了年轻男孩的性器与尊严都如钢铁般坚挺。
他从后面进入她,一次又一次的吻遍她的后背。对于曾经,他只字不提,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告诉她,他爱她。
在性爱中,她短暂的放下了伪装,她借呻吟放肆的抒发自己的压抑与快乐。
直到她哭求着不要,那被折腾的红肿的花穴才得以休息,滚烫的精液喷在她的大腿内侧,昭示着这一场性爱是以多么激烈的方式结束。
陆琂之又低头去吻她那两片被自己摧残的可怜的嫩红花瓣,温柔的告诉她:“姐姐,我爱你。”
陆西沉昏昏欲睡,被肏的发麻的穴里好像被塞进了什么温暖的东西,她肆无忌惮的环住他,周身缠绵着他身上薄荷的清爽。
她告诉自己,这是难得的放肆。她又隐约觉得,好像只有和他做爱,她才能变得柔软,她才能得到救赎。
大概是错觉吧。
“睡吧,姐姐。”
“我好爱你。”
世界上没有谁会比我们在一起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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