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之此番回府后,更加勤跑太医院,一来藉由忙碌屏除自己心中杂念,二来想要求其他的方子。
公主方才十二,他再禽兽也不该对小公主有什么想法。
他翻阅百籍,悟出一个方子。
第一个症结出于自身,现乃血气方刚之时,平常又因需以血为引,故不管是府中食膳,抑或宫中所赐,多有补药,而长食补药而积,则易让自己气血翻涌,无可宣洩之处。
他苦思许久,需有一个应对之道,不然,怕到时候不是公主难以自制,而是自己难以自持。
今日,他亲自配了个方子,去书房找了养父。
"父亲,儿有一事,想请父亲帮忙。"
"说吧!"
车太医看着眼前的养子。
入宫两次,皇上与皇后娘娘都未曾有其他表态,彷若没这回事了一般,但是那百药房在造之时,他也是去看过的。
天家此举何意,凡是知情人皆心知肚明。
"……儿想习武,用以强体,亦可用以防身,儿现下乃侍于公主,若有万一,也可以保护公主"
徐远之低头垂眼的说着,深怕被养父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车太医看着眼前的养子,心中有了了然。
保护公主是幌子,那宫中有多少禁卫军,又有多少强兵猛将护着天家的安危,那里用的着他?
他以前虽也曾在宫中远远看过小公主,但或许小公主当时年幼,只觉天真可爱,而公主高热未醒时,更觉得幼弱可怜,待公主大好时,自己曾经入宫为公主详细诊脉,只见公主笑颜如花,如芙蓉清水,稚气却娇嫩,尚为长开,却难掩倾城之姿。
而公主所患之疾又与男女交欢之事相关,养子尚在正值年少,与公主处时定诸多联想,但精力又无处可洩,亦不可冒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