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无粮,我派人去找督粮官要粮,这有错吗?”
刘子墨先是冲着在场的人,说出了自己为何要派人去找中牟县令要粮。
经过刘子墨这么一说,不少人也就能够理解,为啥刘子墨要派人去找要粮了。
可王有为,听着刘子墨这么说,却是不服气。
“刘子墨,朝廷已经拨给了你两个月的粮草,你自己出征在外,征召了更多的兵马,这些兵马的粮草,应该由你自己负责才是。”
“这与朝廷何干?更何况,你不能以此为借口,劫掠朝廷的府库,而且还打伤朝廷重臣,如此罪过,其实你一两句话,就能够洗脱的。”
大司农王有为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
毕竟,他们是盘算着要和刘子墨作对。
若是三两句话,就被刘子墨给扭转了局势。
那他们就白白在朝堂上混了这几十年了。
他们知道刘子墨肯定会拿粮草的事情,来说事。
所以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
就算他们两个月不给刘子墨运送粮草。
朝廷也没办法找他的麻烦。
刘子墨听见王有为这么说。
倒也没有反驳。
而是脸色略微变得阴冷几分。
“并没有怪罪朝廷的意思,只不过,我教训中牟县令王桥,和这件事情,并无关系。”
听见刘子墨这么说,其他人又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诸位可知,这王桥县令,是在什么地方担任县令?”
“废话,不就是中牟县吗,你刚才自己都说了。”
底下有人立刻回应了一句。
刘子墨听见后,倒是淡淡一笑。
他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下一秒,就冲着刚才说话的这个人反驳了一句。
“错,王桥县令,原本并不是中牟县的县令,而是颍川郡叶县的县令!”
刘子墨一说这话,现在他身边的王有为瞬间就变了脸。
刘子墨之所以能够回到京城来,不惧和大司农王有为等人当庭对证。
无非也是,他早就已经打探清楚了中牟县令王桥的身份。
知道了王桥原本并不是中牟县令,而是叶县的县令。
在叶县担任县令时,因为颍川郡黄天教的攻击。
这家伙抛下整个县城的百姓不要弃官而逃。
这已经是犯了重罪了。
若是旁人,弃官而逃之后也就不敢再出来嚣张了。
只能老老实实地龟缩在自己的家族之中。
但是王桥可不一样,他爹是朝廷上的九卿。
背后有着靠山。
叶县的县令当不了了,摇身一变就成为了中牟县的县令。
这其中多少有其父亲王有为的操作。
这件事情真要追究起来,同样是极为严重的。
刘子墨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丝毫都不害怕王有为父子。
“王县令,在担任叶县县令之时,遇到了颍川郡黄天教匪徒的围攻,当时有不少匪徒正纠集人马准备攻打叶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