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在没有惊动旁人的情况下偷偷摸摸撬开了沉清的房门,待门打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间隙后一个闪身进到了屋内。然而他刚刚踏进屋内就听见有人轻笑,一抬头,正好看见床边站着的娇小人影。
江宴下意识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事到临头他反而怂了起来,眼睛不敢直视沉清,连带着声音也有些虚:“阿,阿清,你还没睡啊?”
阿清要是没睡,自己怎么对她这样那样再这样?
沉清双手环胸,踢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到江宴身边,“我闻到了某些信息素的味道,瞌睡虫被赶跑了,就睡不着了。”
江宴被沉清身上的气息搅得小鹿乱撞,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什么信息素?我怎么没闻到?”
他洗澡了啊,自己又没有狐臭,这小家伙晚上睡觉这么警惕他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沉清放下环在胸口的手,啪地撑在了江宴身侧的门板上。
江宴耳边传来一声细细的“咔哒”声。
门被锁上了。
江宴咽了口唾液,微微滚动的喉结看起来像是有些紧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大脑里传来的感觉更多是一阵阵令他难以自己战栗的兴奋感。
沉清被睡裙遮住的大腿慢慢挤进江宴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后者倒也配合地微微打开双腿,让沉清抬起腿顶了顶他胯间沉睡的一团。
几乎是瞬间,那处坡地便胀成一处高丘。
沉清也没想着以自己矮冬瓜的身高去在江宴耳边调情,只是伸出濡湿的舌舔了舔他胸前硬邦邦的小豆子,戏谑道:“比那天硬的还快啊,江大佬~”
即使是隔着一层面料,江宴也能想象出顶在自己要害处的那片肌肤有多么柔滑。
听见沉清的话,他忍不住捏了捏手指,呼吸慢慢粗重起来,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似是压抑着自己不去回想起那天的场景。
然而,越压制,那片春色却越清晰,就像是刻在了他骨子里。
陌生房间里白嫩嫩的女体,似有似无的馨香,情到深处不由自己的低吟娇哼,以及两人攀至顶峰时绷紧的躯体。
“嘶!”
沉清在江宴出身之际蓦地伸手,使坏般狠狠揉了揉江宴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手劲大的差点让江宴一泄如注。
江宴忍不住伸手揽住面前的人,手掌“啪”的一下拍在了沉清的臀肉上,“你这是想毁了你后半生的性福?”
说罢,江宴就低头狠狠叼住了她的唇,将沉清欲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粗粝的大舌强势地顶入对方娇嫩的口中,缠着那方软肉来回搅动,暧昧的水声落入江宴耳中,成功又使他胯间肿胀的一团再度胀大一圈,直愣愣的顶在沉清腹前,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与那方娇娇弱弱的水泽之地交缠。
男人放在沉清腰间的一只手顺着背脊那道细细的凹陷往上游走,游鱼般绕过腋下,拢住那团娇娇小小的乳肉把玩,让顶尖上娇嫩的一点红在自己手间绽放开来,两根手指便微微用力对它掐按起来。
半晌,被吻得快窒息的沉清软绵绵的瘫在江宴胸前低声喘息,胸前荡开的酥麻仿佛黏在了她神魂上,下身小小的布料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花穴内的蜜液浸了个透彻,湿湿哒哒的紧贴着腿心,腹前的那团炙热烫的她神志模糊,借着窗外的灯光望去眼里尽是情动的水色,仿佛是春日初融的湖面般让人心旌摇动。
江宴揽住沉清虚软的腰身,低头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喑哑,听的沉清心尖儿直发颤:“我想,我闻到那个味道了。”
“是草莓味的。”
嗯?
这跟草莓有什么关系?
沉清缺氧的脑子还来不及运转起来,下一秒她便觉得周围的景物都在自己面前打了个转儿。
江宴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可能就要憋出病来了。他一把抱起沉清,修长的腿紧跨几步来到沉清刚躺着的床前,动作轻柔的把人放在了仿真木床上。
薄薄的被子被江宴随手堆迭在床尾,枕套上的碎花被柔细的发丝遮挡起来,远处璀璨的灯光透过单向玻璃窗投在床上交缠的男女身上,明明暗暗的带了些柔情的意味。
温热的唇舌在耳后细嫩敏感的皮肤上游走,细细麻麻的战栗感让沉清头皮发麻。江宴含住那片白玉似的耳垂吮吸了一会儿,耳畔尽是身下小人儿急促的喘息,惹得他轻笑:“这就受不了了?”
他一只手探到沉清的腿心,一附上去就被打湿了手掌。
江宴轻轻揉了揉指尖下的小珠,身下的人便是一阵急促的颤动。
“你看,这里都快被你小穴里的水淹了。”
沉清抬手虚虚推了他一把,眼里尽是羞恼之色,“你,你不许说!”
江宴低低笑了一声,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亲了一口沉清的唇,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柔和,“好,不说。”
他收回手,转而抚上沉清胸前一只白嫩嫩的乳儿,在掌间轻拢慢捻,“阿清真是好看,哪里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她,她又不是娃娃,什么量身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