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傅思滢打着哈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孙丹唤到跟前。
“昨天晚上慕王找你说了什么事?”
孙丹眼睛一紧,装憨笑笑:“嗯?慕王爷?什么昨天晚上?”
“呵,”傅思滢讥笑,“跟我装?慕王如果没有先去找你,又怎么能悄无声息地推开我的房门?你和润伊屋子里的铃铛,昨天晚上是都忘记挂了?润伊晚上外出有活动,没发现慕王来,说得过去,你呢?”
她已经说得如此明白,可孙丹愣是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见糊弄不过大小姐,孙丹笑嘻嘻凑到傅思滢跟前,说:“属下确实没有见到慕王爷。属下一听到铃铛声就蹿了出来,只是到您房门口时,被慕王爷的护卫方止给拦下了。属下守在屋外,最后也只大概看见慕王爷的身影从您屋子里出来和方止一起离去,王爷并没有和属下有所言语。”
“哦?是吗?”傅思滢将信,“他没有与你交谈?”
孙丹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傅思滢沉默,细细打量孙丹,好一会儿,没瞧出猫腻。
如此,她只能挥手打发了孙丹。
等洗漱用过早膳,带孙丹爬到房顶上开始练气吐纳。刚在屋脊上站稳,即将盘腿安坐之际,突然,傅思滢直视孙丹,冷不丁地开口:“慕王问你我要招募教习的事,你是怎么回话的?”
这点小伎俩,简直都不用孙丹拿正眼瞧。
面对傅思滢的问询,孙丹一个皱眉,张嘴便道:“王爷都没招属下问话,还问什么教习的事。怎么,王爷知道您要招募教习,问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