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认真尽责的七海建人越是尴尬苦闷,强忍如同细针来回戳刺神经般痛处的弥弥才能够找到些许苦中作乐的乐趣,事实上,充斥满自己鼻腔内侧的淫靡气息,竟奇异的让弥弥有些涣散的神智突兀地清醒了些许,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意外之喜。
勾勒出一丝微笑的弥弥半真半假的调侃道,她的手指飞快从七海建人腰间滑动向他的跨间,两只小手呈现圆筒状圈住根部,刺激的七海建人肌肉越发紧绷:「听说左道里面……不是有以洁净之体禊祓秽物的说法吗?所以,搞不好像七海哥这样资深咒术师的精液,会有对付残秽的效果呢。」
「喂……真、真的有这种可能性吗?」剧烈喘息的虎杖悠仁死死皱紧眉心、咬紧牙关的抬头看向七海,他高涨勃发的性欲已经快要面临踩不住煞车的羞耻窘境,现在弥弥这番毫无根据的臆测让他停不下幻想,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好似切割到了某种理智的动脉,血液喷洒而出、离开了他早已停滞运转的脑海。
人类这种生物总是会在无计可施的绝境中胡思乱想,虎杖悠仁不切实际的喃喃自语着,汗如雨下的他、目光开始四处游移。
「当然只是无稽之谈,虎杖君,请不要轻而易举地把这种低俗的玩笑话当真。」七海建人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亲手摧毁了他的想象。
七海单掌抵在弥弥胸口输送咒力驱散残秽的动作,在弥弥本人竭尽所能的情色干扰下、瞬间停滞了数秒,潜伏于皮囊底层下的触手、再次透过弥弥白皙无暇的肌肤,窜动出犹如树根蔓延土地的凹凸不平痕迹,彷佛下一秒钟就要破体而出。
由于弥弥的术式类别本就侧重于肉体强化,后天练就的力量差距,导致了失去作为咒具的领带、以及虎杖悠仁的协助束缚弥弥双手过后,纵然七海建人拼尽全力、试图以单手力量紧扣弥弥脑门将她拉扯开,也只是在做徒劳无功的无谓挣扎。
「咒术入侵造成的身体负担,已经开始让你产生无谓的幻想了?弥弥。」仍旧维持面无表情的七海健人下巴紧绷、薄唇不自然的抿紧,但他选择冷冷的呢喃低语,即使他不愿堕落为欲望的俘虏,但眉梢间肯定还是若有似无的泄漏了些许。
「但是七海哥,我现在觉得,好像真的舒服上许多哦。」弥弥讪笑着刻意压低音量,伴随舔舐水声与唇瓣磨蹭龟头的含糊滋滋声响,煽情的令人心慌:「怎么说呢?唔嗯……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反正依照现在的状况来看,就算将残秽集中压抑回她的手臂,那已经形成气候的诅咒也不会被消灭,如今他们只能够等待回到学校后、请术师安排转嫁至形代上,可是持续不断的海上风暴使得来往岛屿的船只无法离港,而他们还得要想办法对付滞留于岛上的两只特级咒灵。
整体情况来看,显然浪费七海建人的咒力在拯救自己上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趁着自己还存在思维以及意识的时候,将所有天马行空的办法全部尝试过一遍,就算要死也来个痛快,还比较干脆了当。
将自己写满隐晦饶富兴致情绪的杏眼略微瞇起,轻喘着气的弥弥毫不客气的张开小嘴含咬住七海建人龟头凹陷的沟壑处,与她小巧秀气菱唇呈现强烈对比的,是七海建人他那过分粗壮硬挺的肉柱,他的棒身因为沾黏弥弥湿漉漉的唾液而闪烁起熠熠水光,伴随盘踞在棒身上跳动的狰狞青筋,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早已勃起的性器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或许日常生活当中总是表现得十分一本正经的大人,可能私底下的真实模样远比周遭人们所知晓的性格还要来得更加压抑闷骚,弥弥觉得眼前的七海建人就是绝佳典范。
也许是由于不久前才刚经历一场消灭咒灵的激烈战斗,被弥弥含舔在软嫩唇瓣间的那属于七海建人的坚挺分身,品尝起来有股浓郁呛鼻的汗水气味,夹杂马眼隐晦渗出的透明体液,就好似极为剧烈露骨的春药,不停刺激着她的味蕾。